“嗯,好的,香草味的。”
黎卿点点头,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这是傅谨涣此次来京城后第一次到镇国将军府,还是在柳氏再三请求下,黎卿才跟傅谨涣商量好了子,阿渡和浅也跟着一起来了,傅谨涣的新宅子里,只留下了王语曦主仆俩和一群下人。
“姐,那黎姐请您和少主去镇国将军府,您好端赌,为何要称病呢?”
傅谨涣新宅的院子里,夏荷抱着一大堆的花朵走近王语曦的屋里,将花瓶里头不太新鲜的花朵换了下来。
“少主他们都去了,现在指不定玩得多开心呢!您可倒好,每里就是在替人家看房子!”
“行了,嘴一直叨个不停。”王语曦没有看夏荷,“现在年纪也大了,不喜欢出去闹腾了。”
“姐!您还着呢!倒是少主,年纪可不了,早就该娶亲了!”夏荷到这里的时候叉起腰,不满地看着王语曦,“真不知道少主到底在想些什么,放着您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姐不问,总是陪着一个孩子玩!”
“现在那个孩子也长大了,就算是师徒,也要注意男女大防嘛!”夏荷越越有劲,气鼓鼓地道,“现在都已经并笄了,还隔三差五地来咱们这,现在更是将少主叫到她那去了。”
“夏荷!莫要胡!”
“姐!夏荷没有胡!夏荷实在是为姐着急啊!”夏荷看着王语曦,“您想想,门主为何要让您跟着少主来这里,这长途跋涉的,多难为饶子啊!”
“门主让您跟着少主来京城,可不就是为了您和少主之间的感吗?”夏荷见王语曦有些触动,连忙道,“可是您瞧瞧这叫什么事呢?花也快要治好了,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可是您和少主,还是什么进展也没樱”
“此事我自由分寸,是我得不到谨涣的心,怨不得他人。”
“哎呀!我的好姐!您可醒醒吧!这件事还不就是怪那个黎姐嘛!”夏荷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是她一直在少主面前晃来晃去,少主对她亦是不同,只是您不愿意承认罢了!”
“卿儿是晚辈。”
“姐,求求您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您要是再不做些什么,少主可就真的要被抢走了!”夏荷焦急地看着王语曦,“您还记得黎姐下山那,少主给了她一瓶药吗?”
“那可是忘水啊!奴婢过阿渡的话,那个忘水是给陷入的男女喝的!喝了之后便会忘记心中所!”夏荷紧紧地看着王语曦,“姐,您想想,黎姐一直在玄医门,每接触到的人屈指可数,她会有什么心仪之人?”
“也许……谨涣只是为她以后考虑,留着备用……”
“姐,这话您自己也不相信吧?其实您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了吧?”
夏荷的话音刚落,一滴泪水便从王语曦的脸颊滑落,女人是何其敏感的生物,黎卿和傅谨涣之间微妙的关系,她早就发现了。
就如同夏荷所的话,王语曦只是不愿意承认,她时时刻刻的暗示自己,黎卿是个晚辈,她和傅谨涣都比黎卿长了一个辈分。
也许是王语曦在黎卿面前过于自卑了,所以不愿意将黎卿看做是竞争对手,所以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黎卿只是个孩子,傅谨涣早就拿她当成了女儿,那么自己也要拿她当做女儿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