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独孤琛目眦尽裂地坐在龙椅上,底下齐齐地站着许多人,一个个全垂下了脑袋,场面安静到他们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在这些人最前面,跪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此时他以首抢地,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
“昨里还没听到动静,今里便闹得满城风雨!”独孤琛瞪红了眼睛,“且不其他,朕就想问问太医令,朕养着你是用来干嘛的?”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啊!”
跪在中央的那个中年人便是独孤琛口中的太医令,后者听其这般,连忙叩了几个头,没几下额头便破了皮,鲜红的血液便慢慢从口子中溢了出来。
“一个花,灏澜竟然无一人能解,研究一个多月都未果,还要千里迢迢地去玄医门求医!”独孤琛怒视着太医令,“如垂也罢了!竟让那个大观园先想出了法子!”
“陛下息怒!”
一个老臣站出了行列之外,恭敬地看着独孤琛。
“那个大观园已经治疗数,却未曾听闻有谁已经康复,他们能不能治还有待考究!”这个老臣看着独孤琛,恭敬道,“如今太医们对这个花束手无策,百姓们染上此病的人又越来越多。”
“一个人在绝境的时候总会死死地抓住边的每一根稻草,此时的百姓们便是这个况。”
“百姓患上花,无处医也没钱医,此时大观园却无偿为他们医治,赚零口碑是在所难免的。”
这个老臣连续道,其他的官员全部低着头,没人出来接话,独孤琛垂眸思量了一下,看向姚显。
“丞相有何见解?”
“回陛下,微臣以为……此时应当以百姓为先,无论是朝廷还是地方势力,只要医治好百姓,控制花的传染即可。”
“哦?照丞相的意思,大观园若是治好了那些百姓,就是皆大欢喜了?”
独孤琛微微眯了眯眼睛,面无表地看着姚显,其他的大臣们只觉得周围空气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回陛下,目前治疗花迫在眉睫,微臣认为,大观园若是能够治疗花,实属佑我灏澜!”
姚显的背后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将他的朝服打湿,但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以治病为先。
独孤琛没有话,也没有生气,淡漠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绪。
“陛下,微臣反驳姚丞相的观点!”
就在这时,一道沙哑而有力的声音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独孤琛闻声望去,之间叱云家主从行列中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