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知道我来京城了?不!不会!除非陛下一直派人在监视着,不然绝不可能!
难道这么多年陛下从未相信我?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不!这么多年了,陛下没必要浪费人盯着我!
定远侯看着那醒目的明黄色,感觉自己脑子里很乱,他不太明白独孤琛怎么突然召见自己进京了?偏偏这个时候自己正准备进京!
“呵,果然是自大的人,明知对方叛国了,还写出了这样的诏书。”
独孤琛在宫中等着鱼上钩,张师每在一旁陪同,定远侯叛国证据确凿,也就没有姚显什么事了,他一得闲就和黎煜尧在一起,反正陛下信任国师,也没他什么事!
定远侯耳根子软,只听几句话便觉得姚军师所言在理,次一早便挑了一匹快马,带这些干粮便上路了。
“如此,便听先生的。”
“毫无不妥!”姚军师摇了摇头,“不但无不妥之处,而且更得陛下青睐!”
“陛下虽为急招,可是这般不声不响地潜入宫中,是否不妥?”
“侯爷这是许久未曾进宫,将规矩都忘了吗?”姚军师笑道,“等您进了城,将诏书递给宫门的守卫,守卫自然会放您入宫。”
“我只前去,如何面圣?”
“侯爷放心,我等就在原地等侯爷归来!”
“这……”
“陛下如今病重,朝堂上人心惶惶,这些兵马不动,自然不会有人发觉!”姚军师低声道,“既然这是急诏,良认为,侯爷最好是只前去,若无必要,无需暴露侯爷您的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那先生认为,我该如何?”定远侯询问着姚军师,“如今兵马已经到了这里,若是陛下发现,那便是大不敬!”
“可不是!侯爷!于于理,都是这种结果啊!”
定远侯有些茫然,这几他感觉自己把一生没经历过的事全部经历了一边,前一秒正准备坦然赴死,这一秒却看见了一个与自己十分相似的少年坐上了皇位!
“荣登大宝?”
“陛下看重十皇子,为十皇子筹划了这一切,让贵妃娘娘吃点苦头也是理之郑前朝还有皇帝为了保护储君,将储君生母给赐死的都有,如今娘娘只是受了些委屈,等后十皇子荣登大宝,什么委屈都将是过去!”
“嗐!侯爷!成大事者不拘节!”姚军师摇了摇头,“后宫那么多的嫔妃,陛下的心在哪个宫里不重要,也许陛下对贵妃娘娘义不深,但十皇子是陛下的骨。”
“静儿那封信上了,陛下的态度十分……”
姚军师跟定远侯分析着,后者听着也觉得有些道理,只是想起明贵妃写给自己的那封信,心里还是有些踌躇。
“侯爷能想明白是最好的!”姚军师点零头,“这深宫中的手段,简直猝不及防,十皇子尚且年幼,没经过大风大浪,陛下也许是担心十皇子受到伤害,这才出此下策。”
“先生是……陛下其实并不偏二皇子,只是看在叱云家的面子上?”
“自古哪儿个皇帝不多疑?树大招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