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刘守光怒了,一脚踹翻了来人,此刻怕是万千冰霜也降不了他此刻的怒火。
“符存审,我刘守光誓要灭你!”
瀛州刺史不敢言语,让刘守光更是气愤。
“节帅,瀛州城守卫不足千余,来周边游走的都是散兵游勇,若是有诈,出兵清剿,瀛州不保啊!”
刘守光拔出佩刀,架在了眼前的瀛州刺史的脖子上。
“赵敬,四年前,桃山之战你在曷鲁一带被遇袭被契丹所俘,今日又在符存审那厮手下棋差一招,你说本帅留你何用?”
赵敬闻言,无言以对,的确那次支援室韦被敌军所俘。
“节帅,符存审诡计多端,固守城池保护大军所用粮草物资乃是重中之重,还望节帅三思!”
李小喜出言相劝,惹来刘守光的怒瞪,随后道:“如此,饶你一命,瀛州刺史,你就暂且不要当了,着令继威为瀛州刺史,张万进为别驾、赵敬为录事参军二人予以辅佐军政。”
赵敬捏了一把冷汗,赶紧致意,同时向李小喜投以感谢的目光。
“瀛州既然无事,沧州宵小之辈就等着本节帅的怒火吧!”刘守光怒吼一声道:“赵敬,作为将功赎罪,命你前往汴京,不,前往开封府,呈上奏表,北燕诸地为燕国,我为燕王,协助朱温制衡晋、赵、北平三方,作为条件,助我攻下义昌三州,这件事情你应该能干好吧!”
刘守光的话就是办不好,他也得办好,不然这脑袋怕是要搬家了,自己一个人倒是无妨,可是涿州老小都指望这他一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做事。
一切事宜安排妥当之后,大军休整一日,然后瀛州以刘继威坐守瀛州城,大将张万进跟随刘守光再次南下沧州,就在大军准备开拔之计,会有人来报,幽州遇袭,守将刘雁郎正与之交战,因为其为骑兵,采取游走战术,让其无可奈何,损失很大,更有一个消息,平州刺史刘守奇也就是刘守光的弟弟居然带着部将投靠了祁丹。
“骑兵?一部分重甲,一部分轻甲,作战有素,骑兵能够运用如此的除了祁丹和吐谷浑之外,义昌没有这种骑兵出现,那就是晋国,也完全不可能,幽州腹地,符存审不会冒这么大的险,更何况晋国精锐都在潞州,完全鞭长莫及,现在只有一个那就是北方的那群人。”
祁丹、吐谷浑!
刘守光看了看沧州城的方向,很是不干,他的弟弟刘守奇本为平州刺史,率领军将投靠契丹,想必这与刘守奇也有不小的关系,如此等等联系在一起,现在重要的反而不是攻打沧州城,而是回防幽州,随时做好与契丹等外族作战的准备,毕竟当初一场鸿门宴,他们骨子里的野性依然是忌恨着他的。
刘守光大军撤走了,沧州城此刻还处于高度警备的状态,直到符存审留守的探子打探清楚刘守光大军开拔而去的消息,并说明了其中的原因,让符存审眉头一皱,这支部队来自哪里?
“一支神秘的部队,近日一直未见丁会将军,难不成是他?”
符存审猜对了,一旁的程慕金摸着脑袋道:“陛下,你看着丁会都拿了这么大一个功,我就斩杀了一个几个小喽啰,以后这种事情,您让俺去做好不好,俺保证一举断掉刘守光的老窝,替刘节帅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