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狠狠的眼神剐了一眼老东西,只不过配合上她青嫩美丽的脸蛋和精致的五官,以及老东西居高临下的视角,这一记白眼颇有女生赌气傲的意味,让老东西的笑容更加盛大了:“你知道我出现是在救他。不过你不想想,如果你真的动手了,会给我添麻烦的嘛?”
“你那么厉害,会怕一个不知道高地厚的黑帮?”拉普兰德略微嘲弄的道。
“不是我怕,是这一屋子的人怕,是现在的你怕。”老东西微微摇头:“如果戾气太重,你最终只会迷失自己。”
“这的我好像错了一样?”拉普兰德莫名其妙想起来了某个老好人,嘴上却依然不服软。
“你不懂,你还太。”老东西看着她的眼睛,明亮清澈,明白拉普兰德肯定是懂了他的意思。他忽然感到有些欣慰,抓过凳子坐在前台前,看着气晴朗的街道,神温和的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一辈子,善良,宽容,愤怒你不能把自己的经历和想法,固执的强加到所有遇到的事上,那样是不对的。”
拉普兰德看着他的表,忽然就想起了时候,在瑰丽壮观的卡塞塔皇宫宫群中,那个穿着独属于帝王的尊贵衣服,却没个正经儿的老爹,仿佛那个时候,他就是如此,永远温和,永远开朗。
“软绵绵的像个窝囊废?”她心有点难过。故地重游,近乡怯让拉普兰德回忆起了很多往事,只是那些往事比起她这些年的经历,仿佛是染上了瑰丽红色的云霞,逐渐远去,逐渐归于黑暗。
“这不叫窝囊。”老东西认真的道:“这叫善良。善良是绝对的,但感到善良是相对的。如果你仍然看不开的话,那么生活会总是如此痛苦。”
“当然,换句话,如果你还是以前的份,哪怕你公开现在的罗德岛的份,那么那个黑帮就不会有今这样唐突的举动了。”他忽然摸了摸胡子,咧开嘴笑道:“所以你的做法也能是对的。这个世界上不缺道理,只缺讲道理的人以及讲道理的实力。但我希望,你能在讲道理的时候一定要讲道理,在不该讲道理的时候,就能不讲道理。”
拉普兰德定定的盯着他的双眸。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这算是一次相对坦诚的对话,比起之前任何的聊嘲讽垃圾话互喷都有意义也有意思的多。拉普兰德轻轻的伸手,推了一把老东西:“好了,场面完了,老家伙,你可以消失了。”
她又抬手,摸到了光滑的脸颊,摸到了右眼上那一道细长的伤疤,好像是在告诉她,这个世界上的善良是绝对的,但感到善良是相对的。
关于叙拉古酒吧街上发生的斗殴,整个帝国稍微有点层次的人物都知晓了。也许有的人知道的只是只言片语,而有的人能直达听,打探道这一次参与冲突的整整有四个家族,他们支持的政客哪怕放在朝政上都能生生堆出来半数反对意见。
然后,在各个故事版本中都占据了较大部分笔墨的,无疑是两位异军突现的强者。一位是有过多个国家游历经验,源石技艺异常强大,传能以一当百的夏然·莫里亚蒂,另一位则是八年前就已经声名显赫的德克萨斯公爵。后者不必多,实力和行事风格依旧没变,刚刚出现在众饶眼里,便以雷霆般的速度将四大家族的几百号人全都抓进警局中,挨个审问,再让那些家族们过来,按人头交信誉保证金,要知道在现在的叙拉古,警备队们已经不敢主动找这些黑手党家族的麻烦了。
而另一位夏然·莫里亚蒂似乎也是生猛,把将近一百号人打进了医院和诊所,甚至敢于主动和德克萨斯交手,不过据知人士透露,显然是那位“复活”的德克萨斯,她宛若中描写的拥有一座大山一般财报的伯爵一般,横空出世,实力强横,连夏然·莫里亚蒂也不是对手,只能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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