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本登捷夫城。
安德烈斯穿着棕色皮靴,叼着暗红色的烟斗,双手插进皮大衣的内侧,是不是冷的跺脚。
“”门口盯着他十分钟的警卫终于忍不住,神色严肃的走来。
然而,这是报工作最基本的一环。安德烈斯在心里松了口气,讪笑着迎面朝对方走去,从兜里掏出1000卢布,语速很快的说道:“呃,伙计,听我说,我昨天刚从警察局被开除,有混蛋害我这都不是重点。”
“我以前进行过护卫列昂尼德先生的工作,不然我也没机会知道他住在这里!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在这里等着,见他一面!”
“我什么也没带!”他面色诚恳的张开双臂,示意警卫可以随意搜。
并且,他又掏出一万卢布,小声说了一下:“如果他的车出来了,请对我点个头”
面前这位中年警卫显然也摸爬滚打多年,不动声色的收下钱,在安德烈斯上仔细的搜之后,点了点头重新回去。
在一个小时后,一辆银色的豪华轿车驶出小区,警卫不着痕迹的看向安德烈斯,点了点头。
安德烈斯趁着对方没启动,猛然冲到路上挥舞双手,此时副驾驶车窗被拉下,戴着墨镜的男子大喊道:“你想死吗!”
“我是安德烈斯利奇!我找议员先生有事!”
“停车。”此时轿车内,后座的一个体型微胖,胡须茂盛的男子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安德烈斯见车停下后,立即跑过去,只见后座车窗打开露出列昂尼德议员的脸。
他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我听说过你,安全局比较出色的报人员。”
“是的,是的!”安德烈斯点了点头,“我被险小人陷害了,他们竟然说我受贿!见鬼,我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和一辆像样点的车子!”
“我没兴趣听你卖惨。”列昂尼德眯起小眼睛:“说出你的来意。”
“我和我的伙计不得不为了生计考虑,然而我们之前从事的工作都跟报工作有关,其他地方根本不敢要我们,只有工地会要我们,但那太丢人了!所以我和我的伙计又找了点人,干了一家侦探事务所。”
“您知道我的实力的!您有什么都可以向我委托,我保证会出色的完成。”
“啧啧”列昂尼德摇摇头:“为什么来找我?”
“呃”
“放心,这些保镖都是自己人。”
“我怀疑,是安全局里有哪些皇室派系的人看我不顺眼,把我一撸到底了!我又不敢调查什么而且以前我知道的,您和皇室派系的人一向不合所以关于这方面的任务您也可以交给我。”
“”列昂尼德哼笑一声:“你这是开始不择手段了?”
“龙门有句话说兔子急眼也咬人,我也是被bi)的!这世道真见鬼!”
“联系我的管家。”
“啊?啊!谢谢您!”
看着车辆驶远,安德烈斯冷笑一声。列昂尼德是乌萨斯位比较知名的议员之一,然而安德烈斯知道,他其实是亲王派系的骨干议员,同时也是最有力的经济支持者。
打开了这条渠道,就有机会顺腾摸瓜了。不过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还是他在报工作生涯的头一次啊
他搓了搓手,发现今天的乌萨斯首都也没有阳光照,令人沮丧。
“现在你们二位所看到的,是绝对的机密。整个龙门只有我以及三位参加了实验的法医知道这个东西。”
提着小箱子,陈从冷冻库里走出,脱掉了繁重的防护服。由于是在地底,加上那道金属门之后是绝对的低温,夏尔即使穿了好几层衣服也感到了森森寒意。
这个时候,他很自然的将大衣脱下,不由分说的在了德克萨斯上,长度到他小腿位置的大衣穿在德克萨斯上就直接拖着地了,后者平静的看了一眼夏尔,发现他面色正常,便紧紧的拉了拉大衣。
“之前那些巨大怪物的尸体在战斗结束后我们去清扫战场时,已经变得非常干瘪,像是一句句干枯的标本。我们在进行高温处理后留下了一团粘稠的固液混合物,随后又经过了离心搅拌分离,最终出现了这么一管血液。”陈说道:“剩下的我就不继续说了。”
“记住,亲手交给莱茵生命的执行人或者首席研究员。”
“明白。”夏尔和德克萨斯同时点头。
走出地下冷藏室,德克萨斯拉了拉夏尔的正装衣角,然后踮起脚伸手将大衣披在夏尔上。
“什么时候出发?”夏尔心暖暖的说道。
“今天呗。”德克萨斯始终还是对两人的叙拉古之旅念念不忘,这对于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那咱们回去填订单,然后添加到主系统吧。”夏尔点点头,座到印有企鹅物流图标的运输车的副驾驶上。
他掏出手机给某个人打电话,看到电话接通后便挂断,快速打字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此时此刻,某位正召开着高层会议,商讨着喀兰贸易以及整个谢拉格的战略发展布局的总裁黑着脸放下手机,对于那条“我,夏尔,打委托金”的短信无法忘怀。
特么你要100万是吧,老子给你300万!好歹是我老师,能有点出息不!你看看除了你,我妹妹和露拉叶卡捷琳娜,还有谁能让我中断会议来接电话?!银灰一边讲述着,握着感应笔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度。
坐在副驾驶的夏尔则是舒心了许多,因为护送初雪的100万龙门币到了他手里的话,他的目的就能达成了订制一枚订婚戒指。
这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谈恋,当然,不能算上失忆之前的自己,因为在记忆片段中失忆之前的自己疑似把维多利亚的女皇都给骗到手了,虽然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泰拉世界的混乱无序,夏尔总感觉自己的生活节奏很快,就像是永远获得不了平静普通的生活一般,当然,上一个想当普通上班族的已经被车压扁了。按照在地球上生活的习惯,订婚或者结婚这种事应该是男女双方接触了超过一年以上后,真真真真确定了感才会谈婚论嫁,而夏尔才刚认识德克萨斯三个月。
他始终有一股淡淡的压抑感,压抑感来自失忆的过去,来自奇怪的份,来自矿石病天灾,有首歌词叫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在泰拉世界没人敢保证明天自己的城市会不会遭受天灾,夏尔也不觉得他和德克萨斯的这份工作能让他们平凡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