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失踪,而是在谋划一些事情吗?”
“这件事算是完成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走出了工厂,拉普兰德没有顺着夏尔的话题说下去。
“说起来,你苦苦寻找的那个“外婆”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有啊。”听到这个,拉普兰德耳朵一动,歪头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我要把这个组织的人杀干净。”
“一个也不剩。”
“没在骗你哦?”
夏尔迈动僵硬的步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怎么你了?呃,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勉强算朋友了吧方便说吗?”
“朋友?呵呵”她扯了扯嘴角,露出难看的笑容:“我亲手杀了我唯一的朋友的父亲。”
你的过去到底是有多黑暗?!要不是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落寞的孤独,夏尔真以为她在故意的让聊天无法进行下去。
“我接下来去乌萨斯警察局一趟,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朋友。”
“等下,先陪我去个地方。”拉普兰德忽然说道。
一小时后,两人出现在了西区某个平房前。
夏尔拄着手杖,身材挺拔的站在门口,将礼帽稍微向下拉了拉。
他看着屋内和谐的场景,想着拉普兰德对别人的善意挺敏感的。
戴丽娜听到丈夫没事的消息后松了一口气,随即笑眯眯的问拉普兰德想吃什么,准备表达感谢。
“不用了,另外,我可能就不住这里了。”拉普兰德眼帘低垂,说道。
“呃,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跟你无关”拉普兰德看到她的神情,装出一抹笑容,指了指门外:“我来乌萨斯就是为了找我哥哥,现在他终于忙完了。”
戴丽娜很想问你哥哥为什么放心你一个感染者女孩独自奔波,但想到拉普兰德的双刀,认为她能保护自己,也就没问。
“拉普兰德我觉得你一直很不高兴。”
“啊”
没等拉普兰德回神,这位有三个孩子的中年妇女就拥抱了上来,轻轻的抚摸着她银白的头发,嘴里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怀孕的时候得了感染,导致小家伙们也是感染者,然后他没有抛弃我们,在叙拉古动荡之后毅然带我们来到这里。”
“我们都没有放弃,都还在坚持生活,即使这个世界不友好。拉普兰德,答应我,多笑一笑好吗?即使这个世界是冰冷的,你也应该让自己温暖起来。”
“”女孩儿用很小的鼻音应答道,拥抱的温暖让她回想起从前。
“您一定要好好劝劝他。”临走前,拉普兰德有些担忧的说道。
“劝他什么?”
“劝他多陪陪家人。”
拉普兰德口中的他,自然是戴丽娜的丈夫。
戴丽娜笑着点了点头,视线有些模糊,想着自己早早死去的女儿长大后,应该也跟拉普兰德一样漂亮吧?
“你没了住处,该怎么办?”夏尔租了一辆轿车,在开车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