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是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你呢?又算个什么东西?”刘建国再次拍起了桌子,“你如果不去道歉,你的事我以后不会管了,任你自生自灭。”
刘建国这话一出,马明顺怕了,他在公安局那档子破事,什么男女作风问题,什么qiáng_jiān女嫌疑人的,要不是刘建国运用手段一一给化解了,他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便低下了头,说:“好,我听姐夫的。”
殷晨得到了刘建国的态度,第二天一早便给陆渐红的住处换了一个新门,陆渐红一直都没有说话,殷晨几次搭话陆渐红都没搭理他,这让他的心里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刘建国的队伍里,还不是他的亲信,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刘建国力挺他的可能性并不大。想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陆渐红这个组织部长的态度有点偏激了。他虽然是组织副部长,但是陆渐红这个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想要弄死他,那真的跟玩儿似的。殷晨越想越是害怕,对陆渐红也越发敬畏,有心想说几句话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可是陆渐红对他的不理不睬,让他又担心又难堪。
门很快装好了,陆渐红这才开了口:“难为殷部长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简直让殷晨感觉比死还难过,这分明是一种疏远的信号,殷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一路上他都在想,以后他又该怎么站队?
中午的时候,陆渐红接到了铁忠诚打来的电话,好消息是,柯一军已经找到了,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坏消息是,铁拐李逃了。
铁拐李的逃脱虽然有点遗憾,但幸好柯一军没有生命危险,陆渐红很感谢地说:“忠诚,谢谢你。”
铁忠诚道:“我们兄弟就不用说那么多了。”
陆渐红道:“来湖城,我要好好招待你。”
铁忠诚婉拒道:“这个等以后再说吧,我的手上还有别的事,要赶回郦山了。”
陆渐红又跟程小东打了电话,考虑到程小东在市局请了假,陆渐红让他先把柯一军转移到别的地方疗养,过几天再回来,可以圆他借口治病撒下的谎。
次日,陆渐红在办公室的p股还没坐热,马明顺便进了他的办公室,很诚恳地说:“陆部长,我是来向您作检讨的。”
陆渐红一眼便看穿了马明顺的心思,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来道歉的,他也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很僵,说:“马局长,你太客气了,相信这只是个误会,并非是针对我陆渐红,只是希望马局长在以后的执法过程中,能够有的放矢。”
陆渐红的话有点讽刺的意味,马明顺心里暗骂,妈的,给你个梯子你就上墙了。不过既然是演戏,自然要把戏给演足了,很低调地说:“陆部长说的是,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一定会注意。陆部长,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在世纪大酒店订了位子,请陆部长赏光,给我一个表示的机会。”
陆渐红道:“中午我要接待兄弟市的领导,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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