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磬峰也是一脸茫然:“你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随即看着那些警察,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那个小队长先让人进屋去把中队长等人叫回来,然后到他们的面前,嘿嘿笑道:“想知道我们要干嘛,就先随我们回去一趟,然后一切不就自然的知晓了嘛!”
话毕,让人把他们三都给铐了起来。
“我们又没犯法,你们这是滥用职权!”徐磬峰愤怒。
“有没有滥用职权,等你们到了警局就会一清二楚的!”寿光熙这时出来,一声命令让人把他们都给押上车,然后看见摩托车,再一指:“这个肯定是作案车辆,一并给我带回去调查!”
那些警员自然是听从命令,先将三人押上警车,再将三轮摩托也一并开走。
徐老头和徐博与程玉跟其他人,都出门眼睁睁的看着徐磬峰被带走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黄昀菲和沈含蕊也在,她们是跟着沈含兮一起过来的,现在看着人被带走,黄昀菲一时不知所措,想要帮忙,可惜她现在除了自己,根本就没什么亲朋会理会她,而且说不定还会身陷狼窝,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徐家想办法了。
其他小辈也是没办法,刚才的寿光熙言辞凿凿很像有了铁证才来抓人的,而且这几天徐磬峰又不在家,搞得众人也摸不清徐磬峰到底有没有犯案。
正当大家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时,徐老头却对徐博交代了声,“现在是该请哪位马秘书过来喝杯茶了!”
徐博马上明白,因为马秘书曾经就说过,如果徐家有困难,就去知会一声即可。徐老头开始还不觉得徐家能有什么困难,没想到‘困难’竟然来的这么快。
徐博和和儿子跟侄子坐着车去求人,徐家门口只剩下徐老头和几个女眷,程玉想问徐老头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救儿子,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几个女眷在徐老头的招呼下回了屋,见黄、沈二女还在门口就准备叫她们一起进去,可沈含蕊却说她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完叫来一辆黄包车坐车离开。
黄昀菲很快就猜到她可能是去想办法救人,至于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估计是不想自己抢了她的功劳。
无奈的叹口气,跟在徐老头后面去徐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徐磬峰的妈。
……
驶向警局的是国福特t型车,在里面总共是两女四男六个人,三个穿黑皮警服三人穿着普通衣服带着手铐。
徐磬峰最后是实在忍不住了,就看向对面的沈含兮,问道:“警官,你们在我一回家时就立刻将我们铐了上来,可我们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可不可以透露下?”
旁边的警员哼哼冷笑:“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这话如果说出去了,恐怕很多人都会笑到肚子疼吧!”
“你这人真是可笑至极,我们一直都在医馆里,那有时间出来做其他事。”孙萌是非常奶疼的愤恨。
“你们一直在医馆里?”这时沈含兮开口问了句。
徐磬峰点头,并露出胸口的伤势:“我自那天接回我爸回家后,因为被人给偷袭而受伤,然后就一直住院到现在,结果一回家就被你们给铐上了,我们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他的话说完,孙兴随后道:“我说警官,你们不是听了那个倭国人的话,说我打了他,还杀了人吧?”
“你们还杀了人?”警员忽略了他话的具体意思,只记住了他说的杀人。
这可是又一次立功的机会,真没想到人在瞌睡时突然有人送来枕头,那个早上起床就听见了门口一只全身漆黑的‘喜鹊’在枝头呱呱的叫,感情是今天自己走大运啊!
“你这人会不会听人话?”孙兴蛋疼的很想破口大骂。
那个警员愤怒,拿枪让子弹上膛。
沈含兮及时拦住,让他别动不动就拿枪,而后对着徐磬峰几人,道:“你们刚才的意思,是说你们和那个倭国人起了起了冲突,失手杀了人是吗?”
徐磬峰摇头:“你也理解错了,不是我们杀人,而是那个倭国人因为他自己有病,到我住的医馆治疗,结果大夫说治不了,他就拔刀要杀人,我们还和他打斗了一番,最后他敌不过,劫持人质逃跑,临走时还杀了人质,明白没有?”
“那就是说,前不久的银行抢劫案并非你们所为了?”沈含兮问道。
“抢劫银行?”
三人大惊,有些欲哭无泪,搞了半天竟然是被当劫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