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死在了天云山,不用什么特别的理由,这么做——只求心安。
“心安”二字,最难得到。
哪怕可以接近这二字一分半毫,也要去做一做。
凌修记住了常十三的话——记得要把笑容挂在脸上。
人呐,
也许就这样掩饰,
掩饰着,
便也就忘却了。
掩饰着,
也就释然了。
是否如此?
但愿如此,一厢愿也好啊。
凌修从中央大堂出来,正巧碰上路过的阮祎。
阮祎慢慢吞吞拱拱手:“都统。”
凌修:“嗯。哎,对了,小泗去哪儿了?”
阮祎:“领舵使说他去给石渊送信儿,暂时不回来了,等西线稳定了和兄弟们一同回来。”
凌修点点头:“嗯。帮主近来心如何?”
阮祎:“这个……属下没看出什么,和平差不多吧。”
凌修:“这几,帮主于林庄主关系如何?”
阮祎:“刚见面时,似乎是不愉快。不过后来又缓和了。”
凌修:“嗯,知道了。你忙你的。”
阮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