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蒙:“舵主,依照帮规”
沈丘艳:“依照帮规,李潺应被处死。”
左蒙:“不是没有伤人命吗?”
沈丘艳:“别忘了,那叫张晓玉的姑娘被李潺给……更何况,李潺动了杀机,一把火烧了百姓的房子,他这就是死罪。”
左蒙微微攥拳:“怕什么来什么。”
沈丘艳:“还有,云鹏手下的一名副领舵使难逃干系。依照帮主定下的连坐规矩,他作为李潺的上一级,要受皮之苦了。”
左蒙拍着桌子:“该死的,凭什么非要连坐?!李潺怎么样,和副领舵使有何干系啊!”
沈丘艳抽动一下嘴唇,随后又放松起来:“栾子明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们,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们不能有半点儿徇私。年节快到了,在这段子,不能出任何乱子。”
是啊,不然,初十的年会,她该如何和常十三交代呢。
她不敢相信,以前放肆胡为的兄弟们,可以在森严的帮规下做到如此收敛。
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有人胆敢惹出什么大祸。
看来,依照天云山派的帮规和各种保障方式,真的比石门那一有用得多。难怪天云山派蒸蒸上,赢得人心。
她虽然不适应这么刁钻的规矩,但是随着时间,总有一天她会完完全全地接受,她相信包括左蒙和一众兄弟,他们也会逐渐接受。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有外力推动之下。
连坐——虽然有些不近人,但是却非常有效地使得领舵使以及副领舵使恪尽职守。
当李潺被当做罪人推上刑场……
当脖颈的鲜血浸染了分舵的土地……
当冰冷的尸体被草草处理……
平安镇分舵的门人,眼前上演这一幕一幕,空气中带着血腥,夹杂着惊恐。
“死”——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是一个人最难过得一道坎儿。活生生的兄弟,昨还在说说笑笑,今就这么永远离开了,带着满的罪恶,以死亡给帮规、给百姓了一个交代。
当凶狠的刑鞭抽打在副领舵使的上……
当这位兄弟们中的“大哥”当众承担罪责……
当痛苦不堪的表在眼前浮现……
这些人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帮规为重”。不可侵犯的“天条”,没有任何一个门人能逃得过。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自己来负责;兄弟的荣辱,亦是自己的荣辱。
张晓玉虽然的救,但是莫大的精神打击让她神经恍惚,没过两天便郁郁而终。
王云鹏亲自登门致歉,并吩咐人为张老伯修建了一处崭新的房屋,留下银子作为他们的用花销,足够他终老。
一番下来,天云山派的名声总算是救回来了。雷厉风行地处事风格,赢得了平安镇百姓的刮目相看。
……
栾子明:“玉文,这个月分舵收成如何?”
田玉文:“收成?呵呵,没有收成。“
子明欠欠子:“没有收成?”
玉文摇摇头:“入不敷出,哪来的收成啊我的舵主啊。”
子明立刻坐不住:“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收成呢?”
玉文无奈:“舵主,您今天说院子不够大,明天说住的不够好,后天说店铺不够多……一天一个命令,哪不需要银子呢?咱分舵下面的店面和生意全都是刚刚起步,哪里承担得起呢?”
子明耸耸肩膀:“我这不是着急吗,没多久就要去天云山了,没点儿成果我怎么和帮主吹牛、呸、交代呢?”
是的,他就是为了吹牛,噗呲!
玉文:“舵主,属下可得提醒您,咱银子都是萧大哥给的,您这个花法儿,呵呵,萧大哥可是不会高兴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