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赶忙哄,“是是是,以后也就喜欢你一人,我的小白莲花乖乖,别生气了。”
东方洌心情这才好了一些,柔声道,“你把梅寒川想的太简单了,就算你们有所谓的交情,但梅寒川却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甚至于……你眼中的梅寒川并非是真实的。”
叶琉璃点头,“明白、了解,你们这群人都习惯性的戴假面具,但不能因为无法把握结果而不去努力,你说对吗?”
“……”
叶琉璃靠在他身上撒娇,“别生气了,就是吃顿饭,能套我就套,套不了就算了,反正太子那边也不着急回信,好不好嘛。”
柔嫩的小脸不断蹭着他的脖子,直将他的心都蹭化了。
最终东方洌无奈,“好吧,今夜三次。”声音中带了暧昧。
叶琉璃挑眉,“五次。”
“……”
叶琉璃从他腿上跳下来,“你不是喜欢心灵鸡汤吗?我也给你灌一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我建议王爷现在快去休息,不然晚上怕你吃不消呢。”紧接着,也不看某人乌黑的脸,大笑着跑了出去。
“……”
东方洌很郁闷,别人家夫人都慢声细语,他的王妃经常呛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那些精通诗词歌赋的才女一个个若绣花枕头般的木讷,幻想和一个枕头度过一生……罢了,还是呛吧,左右也被呛习惯了。
……
梅寒川依旧与贺元府丞在受理络绎不绝的百姓报案。
贺元今年四十有九,再过半年就五十了,科举出身,身材不高消瘦,一脸的书卷气。也许因其未学武的原因,与学武的梅寒川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两人一齐开堂,不分昼夜,连续两天每天加起来只休息两个多时辰,如今已身体吃不消,咬牙强撑。
再看梅寒川,依旧神采奕奕,时刻精神饱满,贺元忍不住心中感慨,自己老了。
就在贺府丞思忖着如何撑过今天晚上时,却见梅寒川身边的唐莲入内,在梅寒川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其面色欣然,紧接着又对贺元道。
“贺大人实在抱歉,在下有一事想与大人相商。”
贺府丞赶忙道,“梅大人客气了,梅大人请讲吧。”
梅寒川道,“一会在下有个小应酬,推拒不得,要不然晚上的工作便推一推,明早再进行如何?”
当贺府丞听见这番话时,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但脸上依旧一本正经,“好,就这么决定了。”
“多谢贺大人了。”随后,梅寒川便侧过头,轻声与唐莲交代其他。
贺府丞松了口气,暗暗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真是侥幸留了一条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