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软管弄伤红肿的肠壁,铎缪先把软管变成了实心的硅胶制软棍。等蓝恪把手伸过去时,g塞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可以推动的小口。软棍从一指宽的小口中塞入,逐渐进入了后x的内里部位。
尽管已经是柔软的硅胶材质,后x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仍然让蓝恪发出了不适的低喘。他的身内部已经被刺激x的灌肠y折磨过一轮,又被铎缪动作不甚温柔地使用过一回,此刻正当是红肿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塞入的软棍强y撑开。
留在内的精y做了润滑,但更多的部分却是随着软棍的塞入,被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蓝恪的动作越来越艰难,他的额前逐渐开始渗出细汗,捏着软棍的手指也逐渐收紧。
两掌长的软棍足够深入到极深的内里,等终于达成铎缪满意的深度时,蓝恪已经连呼吸都不敢过重。内饱胀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饱受蹂躏的后x,似乎连心跳声都能牵扯到身后的肌r。
铎缪看着垂下眼睛低喘的蓝恪,眼底情绪愈发复杂。
他抬手随意打了一个响指,蓝恪内的实心道具就变成了空心的软管。一个鼓鼓的水袋出现在铎缪手中,他把装满了y的透明水袋放到蓝恪手里,蓝恪抬起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安静地开始继续动作。
蓝恪的顺从本该是铎缪想要的结果才对,一g莫名的烦躁却突然涌上了男人的心头。
究竟什幺时候,他才能把这人脸上那该死的、冷淡的面具彻底撕掉?
本就因为对方白天对情人节的反应有所不满的铎缪,此时积攒了更多的负面情绪,他眼看着蓝恪把手中那个五百毫升的水袋艰难地灌进内,等y和里面的精y混合发生了作用之后,才让人把内的东西排了出来。
其实蓝恪是可以自己吸收这些y的,如果铎缪下令,他甚至可以把铎缪的精y全部吸收。但蓝恪被捡回来之前的记忆是被铎缪亲手封印的,现在还不到解开封印的时候,所以铎缪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蓝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