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竟扭头就走了。
夜澜心里一急,打算去追,却见简钰和战杀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有些不自在的轻轻挠了一下头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简钰淡声道:“本王之前就在想,本王身边最得力的夜澜若是动了情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如今可算是看到了,果然和本王之前想的差不多,有些呆,有些愣。”
战杀笑道:“我之前只听人说过重色轻友这个词,却并没有见识到什么是重色轻友,今日看到夜澜之后我算是安全明白了,这就是重色轻友!”
夜澜由得两人打趣,他淡笑道:“王爷早前刚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比我现在还要着急得多,我这模样实在是算不得干什么。”
他说完看着战杀道:“王爷是懂得我此时的心情,你却完全不懂,这中间的滋味美妙无比,不是我不想跟你细说,而是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夜澜,你这是在欺负我没有媳妇吗?”战杀气闷闷地道。
夜澜微笑道:“是啊,你若有本事现在就去找一个回来。”
战杀伸手指着他道:“算我以前看错你了,你小子就是个大色坯!”
夜澜的眼里透出淡淡笑意道:“我至少还有人可以色,你呢?”
“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战杀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黄历扔到夜澜的怀里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他说完施展轻功跃回到树上去了。
兰晴萱和简钰看到这光景轻笑出声。
夜澜和锦娘的婚期就这么定了下来,王府开始着手准备两人的婚事。
倾诗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她上次被告曲绾心的人折腾得厉害,又被单独关了很长时间,所以她的性子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总是透着几分淡淡的忧郁。
兰晴萱和她聊了几次天,得知她那日和她们分开之后,就被曲绾心的人给抓了,当时那些人折磨过她,她却没有多说过一个字。
当时那些人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什么,原本是打算直接将她杀了,然后曲绾心来了,当时曲绾心看了她一眼后道:“她是兰晴萱最为得力的丫环,据说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得紧,此时杀了她也没有用,还不如留着她的性命去谋划其他的事情。”
倾诗当时和曲绾心大吵了一架,然后又大骂了曲绾心一顿,只是曲绾心却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直接让人把倾诗送回了京城。
后面的事情倾诗个些迷糊,只知道自己一直被关在一辆马车里,然后晃晃悠悠的前行,有一回还听到兰晴萱和简钰的说话声,只是当时她的嘴被捂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上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于是便和兰晴萱等人擦肩而过。
兰晴萱听到倾诗的这番话时突然想起他们进京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支镖队,当时那个镖队有一个很大的木箱,她当时还瞟了一眼,却没有看出异常,所以并没有让人去查,没料到倾诗竟在里面。
如今想来,当时她若是再细心一些,必定能让倾诗少受很多的罪。
只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她当时胎像不稳,身体情况也非常不好,当时的精神也不好,也就比往日少了一分警觉,要发现倾诗实在是很难。
而倾诗一路上因为被下了药, 一直都昏昏沉沉,很多时候都是糊涂的,也没有办法采用任何自救的措施,直到被关进了竹林下的地下室。
她到那里过了好几天之后,就在她以为她会饿死的时候,曲绾心又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曲绾心只留下一堆吃的,倾诗只管吃东西。
如此又过了好些天,曲绾心再没有准时送东西过来,她再次饿得筋疲力尽的时候,王府的暗卫找到了她,将她带了回来。
她的话说得很简单,因为服了药的原因,人也有些呆,很多事情记得也不算准确。
兰晴萱看到那样的倾诗有些心疼,近来这些日子经常没话找她说话,给她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再加上吕萼儿原本也是极开朗的性子,经常会把倾诗逗笑。
到如今,倾诗的性子比刚醒来的时候要开朗得多。
兰晴萱知道倾诗这是因为这一次的绑架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这种事情只能慢慢克服,根本就不能着急。
兰晴萱将锦娘和夜澜快要成亲的消息告诉倾诗时,倾诗的眼里满是羡慕道:“锦娘姐姐那么好的人,夜澜能娶到她,实是夜澜的福气!”
兰晴萱微笑道:“你以后也能找到一个对你很好很好的男子,往后你也会幸福。”
倾诗的眼里有了一分向往,轻轻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