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遭天谴了
李元霸这个笨蛋,虽然武学天分极高,但脑袋却是一根筋,不容易转弯,吴天也认为老李家一家子全是伪君子,应该断子绝孙。李元霸亲自处决李世民,早在他意料之中。
说实话,吴天从来就不想老家的子孙活着,就是李元霸也在他的设计之中,只是他没有告诉其他人罢了。如果他不想李元霸去死,就不会继续让李元霸修炼紫阳真经,紫阳真经碰上李元霸的体质,稍有不慎就自爆而亡,并且李元霸到大宗师就已断去了晋升之路。
李家灭了独孤家和宇文家,而宇文成都并未去关中归附父亲宇文化及,而是被他救下,此后送去北方,在他的封地内驻守。宇文成都没有死在李元霸手中,那李元霸就该死,本来是不该死,可李家得罪了他吴天,吴天岂会让李元霸活着。虽然他不会明着杀,但是李元霸在历史上是被雷劈的,以李元霸现在的火爆脾气,他杀了李世民,心中郁结难解,必然会跑出去疯,李元霸喜欢站在山的最高峰嘶吼。
吴天故作悲叹的模样,一手搂着李秀宁,一手搂着窦漪房,瞧着老李家父子相残的戏,他心里是高兴的,但他却没有表露出来,叹道:“元霸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不是我不想给他们一条活路,如果他们都选择死,都推让,只有这样的人才不杀。偏偏你们李家父子就是喜欢窝里斗,互相厮杀,这样的伪君子,假仁假义之人不死,那谁才该死。他们口口声声,话里话外无不是圣贤之言,可做的事情却南辕北辙。你与这样的父亲和哥哥是亲人,的确是个莫大的悲哀。你就节哀顺变罢,切莫有什么想不开的。路是他们选的,别人是做不了他的主。”
瞧着李元霸已然举起大锤,并且李世民还知道这个弟弟的修为极高,已是大宗师的境界。他根本不是对手,李世民脸色苍白,忽然怒视着吴天,恨声道:“吴天,你言而无信!你是个卑鄙小人。”
吴天鄙视道:“李世民,我答应不杀你,是我不杀你,又不是别人不可以杀你。而且杀你的人是你弟弟,他要清理门户,与我没有半毛关系,我下令杀你了么?”
李秀宁和窦漪房都把扭过去,根本不愿看李世民那张恶心的脸。现在李世民已把身上披着的仁义外衣扯下了,伪君子的小人脸暴露了出来。大殿中所有人都没有站出来为其求情,大家都在消化方才看到的一幕残忍的厮杀。
吴天知道李世民就是要从他口中得到保证,他非常自信李元霸在的说服下一定不会杀他的,毕竟李元霸的脑子从来都不好用,在他眼里就是当作利用的棋子。李世民悲愤而凄凉地凝视着弟弟李元霸,叹道:“二哥不这样做,那其他兄弟也会这样做。元霸,你难道不了解哥哥么?小时候,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哥哥哪样不是先给你。就是你有一次发狂了,二哥陪你一夜,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哥哥死在你的大锤下。哥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哥哥只想做个普通人,难道连这个要求你都容不下么?”
李元霸举起的大锤已放在了李世民头顶,李世民见弟弟没有把锤打下来,心中暗喜,心道:“我就知道你这个笨蛋虽然气愤,但一定下不了手的,当年哥哥就是看重你憨憨的,好做哥哥的护身符,想不到如今竟然用到了。”
李世民道:“元霸,我的好弟弟,大哥和四弟,你不知道他们么,小时候他们可是时常欺负你的,只有二哥没有欺负你,也没有嘲笑你,对不对。咱们兄弟姊妹中,只有秀宁和二哥对你最好,当年你逃出来的时候,还是哥哥故意放的水,而且哥哥也出去寻你们,只是没有寻到罢了。”
李世民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事情,李元霸就想起来了,当时他和李秀宁逃出来,寻找母亲窦漪房,并且姐弟两个发现了父亲的丑事,担心父亲会杀了他和姐姐李秀宁灭口,且娘窦漪房又跟着吴天跑了,应该说是看到父亲这只禽兽而羞愤地跟着吴天离开。
但是李世民不知道他当时是去追杀,而不是现在说的这样是去寻找。李秀宁和他姐弟两个躲在暗处,避开了二哥李世民的眼线才逃了出来。当时李世民不会想到姐弟两听到他法子内心的恨意,甚至下令给身边的士卒,一定要杀了两个贱种。
这也是李元霸为何如此痛恨李家,痛恨父亲和两位哥哥。也是李秀宁和李元霸决定南下去寻母亲窦漪房的根本原因。只是李元霸和李秀宁都没有把这事告诉窦漪房。李元霸也渐渐地的忘记了,现在李世民好死不活地提到了,当下暴怒,喝道:“够了,你不提这事,我还忘记了。你一提这事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不会知道我和姐姐就躲在桥下,而你站在桥上亲自下令要把我们两个杀了。我的好二哥,我现在才知道你真的是个该死的人,你眼里除了自己就不会有他人的,不要说我们这些兄弟了,就是父亲和母亲,在你眼里,只要有价值,你同样会卖。”
李世民脸色剧变,他以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没有想到李元霸和李秀宁听到了,一下明白了过来,为何李秀宁和母亲没有向吴天求情,原来他的老底人家早已清楚。想到这里,李世民忽然暴起,本来这把匕首是留着逃生之用,但是眼看就要死在李元霸手中,当即用袖子中的匕首直刺李元霸心窝。
李元霸没有想到二哥一见他揭了老底,立即变脸,就想杀了他。幸好他修炼到金刚不坏神功的体质,李世民的匕首只刺进了一寸就再也刺不进去。李元霸狠厉道:“去死……”
一锤子下去,李世民登时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流淌了出来,匕首更是哐当一闪掉在地上。李元霸脸上溅了些血浆,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用衣袖随意地擦了擦,他的情绪相当激动,发了狂地朝殿外奔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