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隋人,可能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屠夫的名声可是臭大街的,像这种决定历史走向的战争,绝不会消亡在历史上,更不会被历史抹杀。但吴天恰恰是这样的一号人物,连大隋的皇帝他都敢直呼其名,似乎不怕大隋皇帝把他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倏然间,渊盖苏娇想起吴天似乎也是个武学高手,而且武尊毕玄也败在他手中,当然,武尊毕玄并未与吴天交手,但与吴天的两位夫人交过手,不过吴天却与佛门四大圣僧交手了,并且还杀了道信。
四大圣僧可是与天下威名赫赫的三大武学宗师平起平坐的,只是四大圣僧不愿要个名头罢了。不然地话,武尊毕玄也不会任由隋文帝活得好好的。草原上的武尊毕玄若不是忌惮中原其他武学宗师,杨坚早死在他手中了,而且傅采林也不会蜗居于高丽,并未前来中原刺杀皇帝。
渊盖苏娇心中彻底绝望了,吴天武学修为太高,想要刺杀他比登天还难,有谁听说过刺客有刺杀武学宗师而成功的案例?没有,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案例。
吴天瞧着渊太祚被打成了一条死狗似的,出气多进气少,吴天笑道:“下去找军医给渊太祚消一下毒,然后阉了,等到了乌骨城,屠了乌骨城,然后把那玩意儿塞到他嘴里,给他留个纪念,很有艺术感的。哎,我的心还是太善良了,连这种细节都想到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渊太祚,忽然爆发出痛苦的惨叫,只听隔壁的军医鄙视道:“不就是把你那玩意割了么?何况高丽也有太监,你又不是没见过,你伤心什么,比方才哭得还伤心,我真鄙视你这个高丽宰相。”
吴天躺在渊盖苏娇身边,一边品酒一边说道:“我这样对你父亲,其实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毕竟你将来就是我的女奴了,不会有任何身份。况且高丽经过这一次战争过后,再也没有男丁,剩下的女人都是钱,老子的士兵一人分一个,还有五六十万用不完,只能在江南当做猪仔卖了。”
说着,吴天美美的喝了一杯,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些妹子也是干活能手,江南很多光棍老汉挺喜欢这样的小媳妇。嘎嘎嘎,如果全部出售,料想五六百万两银子是有的,还有战马、牛羊,啧啧,这次如果胜利了,只怕还要大赚一笔哩。加上所有高丽人手中的金银珠宝,应该五六千万两银子是有的,而且我那个二舅子杨广这个大皇帝也不会知道我黑了多少银子,反正最后给他三百万两银子,他还得给我一个国公当当,太他妈的爽呆了。”
瞧着被气死过去的渊盖苏娇,吴天在渊盖苏娇那大大的峰峦上捏了一把,叹道:“真是不经吓,一吓就这鸟样。”
吴天出了大厅,忽见渊太祚眼中灰暗,再也看不到一丝骄傲,人都是怕死怕疼的,何况渊太祚做了二十年的宰相了,早已养尊处优,那曾遭受过这般惨痛的罪。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现在就死,反正吴天是不大可能放过他的了,死了也不会继续受如此屈辱的折磨。
吴天当众说道:“放出话去,就说高丽的宰相渊太祚据守的毕奢城已屠,其人也被阉割成了太监,那个盖苏文如果有本事,就来乌骨城决一死战,如果没有这个胆子,就给老子滚得远远,别在老子面前烦人。”
第三天,李靖确已率军先行一步,直奔平壤王城而去,而且,平壤王城的确不适合骑兵作战,所以士兵有时还得下马步行,等李靖到了平壤王城,兴许吴天已把乌骨城攻克下来了。
吴天搂着渊盖苏娇,而渊太祚装在囚车里面,非常嚣张的打着黑旗军的旗号行军,而乌骨城应该已经知道毕奢城已经被他攻了下来,并且屠城,料想辽东城的统帅乙支文德听到这个信息一定会气得吐血不可,辛苦苦筹谋的计划就被吴天几下子打乱了,不但如此,高丽恐怕离亡国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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