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是一个诱招,成峻借势滑步,已来到对手的背后,韩小七哪想得到成峻身法突然变快,只能咬牙扭身,用最大力气,及时架住那劈来的一剑。
‘铛啷!’一声,韩小七口喷鲜血,连人带刀给成峻劈得倒飞开去,脊背撞在城垛上,让他伤上加伤,无力地瘫软在马道上。
成峻也被刀劲反震的气血上涌,体内真气差点暴走,顿时恼羞成怒,宝剑一挑,带起一蓬血雨,将涌来的守军杀散,抬腿走到韩小七身前,抓住他的脚踝骨,单臂一较力,抡起这个给他造成伤害的敌人,活活地甩下城去。
把守这段城墙的红巾军,看到平日里待他们十分和善的头领被生生摔死,均露出凄然之色,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兵器。
在惶骇之余,他们并没有失去斗志,面对如此凶残的敌人,他们决心要用鲜血来捍卫已经取得的每一寸土地。
几颗头颅随着鲜血的喷溅滚落在地上,仇恨的双眼却始终没能闭合,仿佛要瞧着这不公的老天,问一问,为何要给予他们那多劫多难的命运。
此时,爬上城墙的元军敢死队已有上百人之多,他们在成峻的带领下,化作一个锥形,顺着城墙的阶梯,向城门处杀去。
寒芒连闪,就见一个红巾军小头目胸前鲜血迸射,当场倒毙,跟着,他身旁使枪的汉子,脖颈现出一抹红色,在痛苦挣扎中,变成了一具咽喉断裂的尸体,而在他身后的使刀少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宝剑平着削去了半个脑袋,白花花的脑浆和着血水淌了一地。
看到城门近在眼前,成峻使出一招‘乳燕穿空’,身子猛然弹起,探足踏在一个红巾军士兵头上,只听头骨爆裂一声,那人七孔流血,立时身亡,他则借力斜跃,来到北城的门洞内。
到了这时,成峻和手下护在外围,命敢死队快速搬开阻塞城门的石块儿,等清理差不多了,自己抡开宝剑,冲着粗大方正的,上中下三道木头门栓便砍,在他真气的加持下,没用多长功夫,就斩关开城。
卫王宽彻哥顶盔贯甲,怀抱令旗,站在距城墙不到一箭之地的小土坡上,亲自指挥攻城战,见此情景,不由得心头大喜,手中令旗一摆,通讯兵看的明白,连忙举起号角,吹响进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