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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觉得晾了我这么久不好意思,面瘫脸走过来瞧着我“我叫离受”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我全身都被定住了呀,只好转着我的眼珠子。
他反应良久“我忘了你被定住了”
这才抬起手帮我恢复自由,站了几个时辰的腿早就麻木了,这一下就直接跌坐在地上,全身酸痛。
他屈膝蹲下,我正挣扎着准备站起来,一下子嗑在他的脑门上。痛得我眼冒金星。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精致的脸离我不到两公分,比起我的龇牙咧嘴,他此时好看得不像话。..又正值黄昏,天边的金色和眼前的他显得那么和谐,好似本来就该这样。他的表情没有波澜,眼神像初见时那样,深邃的像一片深海。
总觉得这一幕那么熟悉,眼前的人也是那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那么一位身穿金甲手持长刃的男子,在一片火红中走来,烧的我整个脑袋都痛起来。
我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疼痛感总算减轻了些。..
他伸手扶我起来,又退后两步,和我保持着绅士的距离。
“我叫苏言己,言语的言,知己的己”
他目光望向我,又好像不是在望我。
我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他“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