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少烨也算是认识的,经常会在一些酒会上见到他,只要我见到他,我就打电话给你,你来找我们,便可以陪着他了,或者你直接跟着我一起去参加酒会。” 巩逸凡说完又偏头看一眼蒙小依,见蒙小依一脸的深思,他嘴角弯了弯,挂起一抹浅浅的笑。 凌氏集团那栋高达六十八层的办公大厦已经近在眼前了。 巩逸凡慢慢地把车子停下来,蒙小依回过神来,望了望,讶异地说道:“巩总,你怎么帮我把车开回到公司了,那你一会儿不是要打车过去?要不我再送你过去,然后我自己再开车回来。”她看看时间,“时间上还来得及的。” “不用。”巩逸凡解开了安全带,在他下车之前,他再问蒙小依一遍,“小依,你觉得我的提议可以吗?以后只要是齐少烨会出现的场合,我都带着你去。” 蒙小依没有再多想,点头说道:“巩总,谢谢你。如果我能和齐总监结百年之好,一定请你喝喜酒。” 巩逸凡眼睛弯弯的,“还要请我当伴郎,沾沾你们的喜气,也好让我早点找到另一半。” “一定的,一定的,巩总这么好,只要巩总想,还怕娶不到老婆吗。”蒙小依坐回到驾驶座上,在巩逸凡关上车门后,她按下车窗,再一次问着巩逸凡,“巩总,你真不用我送你回去?” 巩逸凡朝她挥挥手,就自己走了。 “巩总,改天请你吃饭。”觉得是巩逸凡开导了自己,让自己重拾信心,也不再因为齐父的找来而难过,蒙小依就觉得自己欠巩逸凡一点什么。 巩逸凡温和带笑的声音传回来,“那我就等着你请我吃饭了。” “周末一定请你吃饭。”蒙小依看着巩逸凡远去的伟岸背影,觉得那个男人真的很不错,不愧是好友的亲哥哥,巩氏的当家人。 …… 巩氏集团。 巩逸凡才走出电梯,他的秘书就迎了过来,告诉他:“总裁,严少等你很长时间了。” “嗯。” 巩逸凡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问,秘书着迷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走到总裁办公室前,伸出他修长厚实的大手推开了那扇门,俊逸的身影随即没入办公室里。 敛回了痴迷的视线,秘书心里想着:谁能拿下总裁呀? 巩逸凡进了办公室后,发现并不止严少晨一个人,还有他请来的两名保镖,是吩咐严少晨中午带回家,负责保护妹妹易晴的。让他讶异的是,两名保镖居然脸青鼻子肿的。 严少晨歪坐在沙发上,见巩逸凡进来,他立即窜起来迎过去,苦着脸对巩逸凡说道:“逸凡,你得赔我钱,我太信任你,才会输了钱给凌千昊,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一想到自己轻轻松松就输掉了一百二十万,严少晨就在心里问候凌千昊的祖宗,一个企业的接班人用得着培养成为武林高手吗?又不是要去打擂台的,身手那么好,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呀。 情敌太qiáng大,严少晨的前景也不好。 “他们怎么回事?”巩逸凡问着好友,“你带着他们去打架了?不是让你带他们去我家,负责保护易晴的吗?你怎么又把他们带回来了。还有,赔你什么钱?我欠你钱了?” “哎,你别提了。是你说这两位先生身手了得的,我故意激得凌千昊和他们交手,想着凌千昊输了,就让凌千昊和易晴离婚,再赔我两百万元的。哪曾想到不足二十分钟,他们就被凌千昊打败了,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我必须把他们带离巩家,还要倒赔一百万给凌千昊,你父母我也要各给十万元,一共便是一百二十万元。逸凡,你得赔我钱,我都是被你坑了的。” 巩逸凡动作一顿,挑着眉问严少晨,“你的意思是说凌千昊把他们打败了?他们都是我亲自去请的,我也和他们交过手的,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呢,凌千昊不用二十分钟就赢了?是以一敌二吗?” 这么说,他也低估了凌千昊? 严少晨猛点头。 “他们被凌千昊打成这样,你也要给点钱他们补补身体吧,最主要是他们的心灵,受伤最重。”严少晨自己想从巩逸凡这里讨回钱,还想帮两名保镖要点医药费,简直就是把巩逸凡当成开慈善机构的老好人。 巩逸凡问清楚了原因,便给了两名保镖一点钱,让他们走了,不再请他们去保护易晴,连凌千昊都打不过,请了也没用,他请保镖保护易晴,一是防止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二是整治凌千昊的。 “逸凡,我的钱呢,你也要赔给我。一百二十万元,一分不能少。”严少晨笑嘻嘻地伸手向巩逸凡要钱。 巩逸凡拍开他的手,讽刺着他,“是你自己不自量力和凌千昊打赌,愿赌就要服输,与我何干?我可没有让你和凌千昊打赌,更没有让你激怒凌千昊和两名保镖交手,凌千昊有多么的狡猾,你还不知道吗?连他的特助欧杨都常被他坑,就你这点智商想坑到他,下辈子投胎投好一点的,或许还有希望的。” 严少晨吐血。 “逸凡,咱们可是盟友,有你这样损盟友的吗?我承认我的智商不高,好歹也有15o吧,凌千昊的智商是多少?总不能有25o吧,二百五?哈哈,他是二百五也不错的。” 巩逸凡笑,“你倒像个二百五。” “逸凡,你又笑我。我今天已经破财了,你就不可怜可怜我,这样吧,你也不用赔我一百二十万,就赔给我一百一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便可,那一元我送给你,不要了。你不知道,我送了钱花给易晴,结果被凌千昊拿走了,凌千昊当着我的面拆掉钱花,然后把我的钱都塞进他的钱包里,要不是我手快抢了回来,我那束钱花都进了凌千昊的钱包。” 那可是九千九百元呢。 巩逸凡:“……那小子还真是狡猾。” “是很难缠。” 巩逸凡瞟了好友一眼,“看来无法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