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雪张嘴便骂:“你才迷信,你全家都迷信。” “呵呵,我只能代表我,不能代表我全家,林小姐还是别扯上我全家好一点,我那个大哥不太好相处,要是知道你背后骂他,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着呢。” 巩逸凡喊冤:他怎么不好相处了? 凌千昊在心里腹诽着:不愧是亲兄妹,知巩逸凡者,易晴也。 巩逸凡对于凌千昊来说就是不好相处! 凌千逸从屋里出来,远远地就看到了他家大哥站在林千雪的背后几米远,林千雪则站在秋千架前,易晴坐在一架秋千架上,自顾自地荡着秋千,如果看不到林千雪的表情,会以为那两个女人是在荡秋千呢。 快步地,凌千逸走过来,相距还有十几米远,他就连忙叫着凌千昊:“大哥。”在林千雪和易晴扭头看向他的时候,两个女人这才发现凌千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们的身后。 易晴从秋千架上跳下来,便没有了其他动作,她的反应还好,林千雪则有点慌乱,不知道自己和易晴说的话,凌千昊听到了多少? 见凌千昊的神sè还好,林千雪略略地松一口气,凌千昊应该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否则凌千昊的脸sè不会如此的好看,早就黑成了雷公脸。 “千雪,我们回去了,” 凌千逸走过来,拉住了林千雪的手带着她便走,经过凌千昊身边的时候,他看看凌千昊,欲言又止,但凌千昊却板着一张棺材脸,不理不睬,连视线都没有斜一下。 深知兄弟情已有裂痕,凌千逸带着点点的歉意,拉着林千雪走了。 林千雪走时还扭头狠狠地瞪了易晴一眼,用眼神告诉易晴,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易晴朝林千雪挥挥手,好脾气地说道:“林小姐,再见。” 见你***大头鬼! 林千雪在心里咆哮着,真想折回来抽死易晴,但凌千昊像座山似的站在那里,她的理智终是战胜了怒火,没有折回来抽易晴。 等到凌千逸载着林千雪离开了凌家的大别墅,易晴才松了神经,睨了凌千昊一眼,有点无力地重新坐回秋千架上。 凌千昊走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推着秋千,让秋千荡起来。 易晴不理他,却放任他推着。 “这几个秋千架不是我装的。”凌千昊轻轻地解释。 易晴还是不说话,也没有扭头看他。 心里却在腹诽:这家伙到底听了多少? “这栋别墅建起来的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呢。”凌千昊还在解释着,不想因为几个秋千架让老婆误会他和林千雪曾经有多甜密,他和林千雪有的只有兄妹情,懂情后,他就离林千雪远远的。“这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爸为我妈打造的,几个秋千架则是我妈让我爸装的,本意是给我们兄弟们玩的,因为那时候,我两个叔叔也还住在这里,并未分家。” “我妈说什么,我爸都会听的,所以便有了这几个秋千架。以前林千雪是喜欢来这里荡秋千,我也的确抱过她坐上秋千椅,但我是把她当成妹妹的,我抱过她的时候,我才十四五岁呢,根本就不懂情,也压根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去。后来都是千逸在陪着她,是千逸抱她上秋千,是千逸推她。” “千逸和千雪是同班同学,他们俩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凌千昊记得二堂弟很早就流露出了对林千雪的喜欢,他以前年少是不懂情,也知道凌千逸不喜欢他和林千雪太过亲近。 后来两家长辈擅自作主把他和林千雪凑成一对儿,凌千逸特别的生气,每次见到他都是冷着一张脸,那样的态度一直持续到他开始创业,经常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凌千逸又可以像以前那样陪伴在林千雪的身边了,对他的态度才恢复如初。 只是如今兄弟俩终究是因为林千雪闹成了这般。 凌千昊敢说,这才是开始,只要凌千逸还爱着林千雪,兄弟俩以后还有得斗。 “易晴,不管千雪在这上面坐了多少次,坐了多少年,以后这里都属于你的,你可以坐一辈子。”凌千昊弯下腰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声说道:“你说的,你要坐一辈子,我都听到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的。” 易晴推开他的下巴,不让他抵着自己的肩膀,冷哼着:“我就算出尔反尔也是跟你学的,你言而无信多少次了?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是被你带坏了。” 凌千昊宠溺地笑,不再推她,而是自背后拥住了她,轻荡着的秋千便停了下来,他再次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易晴,你是不是在吃醋?吃林千雪的飞醋,为我而吃醋?听到你在林千雪面前维护我,我真恨不得林千雪对我破口大骂,这样我就能听到你更多维护我的话。” 易晴没好气地再次推开他,不让他搂她,“我不吃醋,醋酸,我怕酸,我喜欢吃甜。谁维护你了,你听力有问题,听错了。你想让林千雪对你破口大骂?要不要我对你破口大骂?林千雪舍不得骂你的,她爱惨了你,她只会把怨与恨撒到我身上来,舍不得伤你分毫呢。” “话说得酸溜溜的,还说没有吃醋,醋坛子都打翻了,我闻到了醋的味道。” 凌千昊心情好得想唱歌,他老婆吃醋了! 易晴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扭身就走。 凌千昊连忙攫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你去哪?” “我被你骗出来这么长时间,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呵呵,明天晚上的宴会,你就准备在我家当门神吧,看一晚夜sè,吹一晚夜风,也挺好的。” 凌千昊嘻嘻地笑,“易晴,你舍得我吹冷风吗?我记得上次我吹冷风,你心疼得要命。” 易晴气,甩开他的大手,骂他:“我再心疼你,我就不叫易晴,我回去就跟我哥说,谁都可以请,就是凌千昊不能请。” 凌千昊一把将她搂回怀里,哄着:“好易晴,我不逗你了,是我的错,你千万别那样说,现在你哥就是谁都请了,偏不请我,他是故意的,他请那么多人来,无非是想帮你挑个好男人,我哪里不好了?我不是好男人,谁敢自称好男人?” 易晴:凌总,你这样自恋你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