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易晴回过神来,不相信地说道:“院长伯伯说过我的父母双亡,我怎么可能是逸凡的妹妹?就算院长伯伯骗了我,我不是父母双亡,他们巩家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吗?要把我抛弃。” 凌千昊握住了她的双手,易晴的手有点冷也有点抖,那是因为这件事带给她太大的震撼,“易晴,等做了dna鉴定,结果出来了,咱们再好好地听巩家的解释。” “他怎么会锁定我,那么多人在孤儿院长大的呀。”易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巩逸凡对她这么好,是怀疑她是他的妹妹。有巩逸凡这样的哥哥,易晴很愿意,可她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凌千昊拉高她的手,在她的手背印下一吻,温声说道:“你也不相信是吧,毕竟他们巩家不缺钱,孩子也不多,怎么会做出抛弃孩子的事?巩逸凡的解释是,他妈妈当年生下了他妹妹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在大冷的冬天抱着他妹妹离家出走,等找到他妈***时候,只有他妈妈不见了他妹妹,他妈妈说孩子被掐死扔掉了,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易晴:…… “易晴,不过是做一个鉴定,不管结果如何,咱们都去试试吧,巩逸凡说对你有一种亲人般的感觉,你对他也有那样的感觉吧,否则你不会特别的信任他,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信他不信我,你说我能不吃醋吗?” 凌千昊说着说着就是抱怨易晴不信他。 易晴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想着她对巩逸凡的感觉及莫名的信任,喃喃地说道:“万一我不是呢?”给她一个希望,又失去希望。她会很难受的,天知道她有多么的渴望亲人,渴望家庭的温暖。 原本以为自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忽然说她还有亲人在世。 这个起伏太大,易晴很紧张也很害怕,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是就不是,不管你是谁家的孩子,你都是我的人,我不会弃你不顾的。”凌千昊扶她躺下,柔声说道:“躺着输液更舒服一点,今天还那么痛吗?我让医生帮你添加了止痛的药。” 易晴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搭理他,他说什么,她都像没有听见似的。 凌千昊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所以他之前才会想着偷偷地抽点她的血和巩逸凡做鉴定,要不是爷爷来拖他的后腿,惹哭了易晴,他都不想在结果未出来时告诉易晴。 不过爷爷的到来也让凌千昊看明白一点,那就是易晴并非对他完全的无动于衷,她心里有他的,否则不会偷偷地哭。看来细心体贴才是俘虏她芳心的最好手段。 “咚咚。” 敲门声传来。 是巩逸凡到了。 凌千昊去开的门,在门口两个男人面对面,四目相对,还像以前那般,你瞪我,我瞪你,并没有因为易晴有可能是巩家的孩子而有所缓和。 谁叫巩逸凡想帮易晴找男人呢。 “易晴,知道了。” 凌千昊低冷地说了一句。 巩逸凡挑眉,也压低声音,“你怎么告诉她了?她,还好吗?” “她不相信。你小心点了,这件事目前就我们三个当事人知道。”凌千昊提醒着巩逸凡注意保守秘密。 巩逸凡郑重地点点头。 他带着水果以及花束来,凌千昊瞟瞟他的花束,说他:“水果可以带进去,花束扔了吧,就算你有可能是易晴的哥哥,也还是个男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收到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送给她的花。” 说着,凌千昊伸手就抢夺巩逸凡的花束。 “霸道鬼!易晴要是我妹妹,你休想成为我的妹夫!”巩逸凡没有和他抢,低声骂了他一句,便带着水果先进病房。 凌千昊则是拿着花束走到外面的大垃圾桶前,把花束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里,对于巩逸凡那句不想让他成为妹夫的话,凌千昊在心里呵呵地笑,他早就成了易晴的夫啦。 现在的凌千昊万分庆幸自己偷偷地去领了结婚证,否则男女双方的家长都反对的话,他还真难与易晴领到结婚证呢。 就是,隐婚的滋味不好受。 “易晴。” 巩逸凡把水果放下,人就在床沿边上坐下,不过他才坐下,就被人揪住了衣领,那个人很不客气地把他提扯起来,凌千昊挤开他后,自己坐回床沿边上,又体贴地帮易晴扯扯被子,看都不看巩逸凡一眼,说道:“这是我的位置。” 易晴:…… 巩逸凡:…… “易晴,你要不要和他做个血缘关系鉴定,如果你愿意做的话,我就让护士过来帮你抽点血,只抽一点点,抽得多了我会心疼的,老是出意外住院,怎么养都养不胖,我心疼呢。你要是不想做的话,就不做,反正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能罩住你的。” 明明是凌千昊催着巩逸凡过来与易晴做鉴定的,现在巩逸凡来了,凌大少又说三道四。 巩逸凡望向易晴,易晴也望向他。 巩逸凡先开的口:“易晴,我是tiáo查过的,虽说有很多地方不吻合,不过我还是想和你做个鉴定,也好让我死心。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更不会让别人因为我的怀疑而影响到你的生活。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把你当成妹妹。” 难得遇到一个带给他亲人一般的感觉的女人,巩逸凡做的最坏打算就是认易晴做妹妹。 易晴没有过多犹豫,点头应允:“既然你怀疑我是你的妹妹,那就做个鉴定,我也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想知道她到底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还是被抛弃的孩子。 易晴答应了,凌千昊就想让护士来帮易晴抽血,易晴阻止了他。 “不用找护士了,我有伤在身,只要从伤口那里挤点血出来便行。”找护士来抽血,护士还得问他们干嘛要抽血呢。 凌千昊听说从她的伤口处挤血,俊脸就皱成了一团,活像痛在他的脸上似的。 抬头,他瞪着巩逸凡,骂他:“你还不去找个一次性的杯子来。” 巩逸凡默默地拿来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 凌千昊协助易晴解开了绑住她伤口的纱布,易晴刚往外挤了一点血,凌千昊就赶紧低叫:“行了,有一点点就行啦。”他从巩逸凡手里拿过杯子,仅是杯口的边缘沾了点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