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昊扭头斥着欧杨:“拿开你的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想非礼我呢。” 欧杨绿脸,“啊呸,谁想被冷死的才会非礼你。” 凌千昊皮笑肉不笑:“那我非礼你如何?”说着,他作势就要凑过脸来,吓得欧杨当即弹跳一米远,死死地捉住自己的外套领口,摆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总裁大人求放过。” 凌千昊若无其事地弹弹自己的衣袖,一副欧杨拉住他就弄脏他衣服的样子,看得欧杨郁闷不已,他的两只手沾了剧毒吗?成功地把欧杨吓跳开的凌千昊弹弹衣袖后,又慢条斯理地整整自己的衣领,再看向欧杨一本正经地说道:“别一副我想qiáng了你的样子,我只对我家易晴有兴趣。” 欧杨撇撇嘴,知道自己是被凌千昊戏耍了,他有点不甘心,哼着:“你家易晴?她爱你吗?等她知道结婚证的事,我敢说她会去申请撤销你们的结婚证,到时候她之于你来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凌千昊睨他两眼,“那是我的事,不劳你cào心了。你再幸灾乐祸几句,我是不介意尝尝你的味道,瞧你哪点像个男人?没点阳刚气息,像个娘娘腔。”欧杨是俊美得过份,便显得有点有yīn柔,不像凌千昊这般充满男人的阳刚气息。 欧杨叫起来:“我怎么不像男人?像你这样整天板着一张棺材脸,就是男人了?”活该易晴不喜欢他。这句话欧杨很识趣地不敢说出来,就怕真的惹怒了凌千昊,没有他好果子吃。 凌千昊笑,“每次说你不像男人,你就炸毛。要不是咱们一起去游过泳,我真怀疑你是女扮男装的呢。” 欧杨哼着:“如果你被别人说你像女人,你能开心吗?我就是长得好看了点,那又不是我的错。”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行,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你赶紧忙你的,我走啦。”巩逸凡在他老婆的病房里,他得去医院一趟。顺便买个新手机去送给老婆,当作是赔给她的。 欧杨还没有反应过来,凌千昊已经走远了,他连叫好几声,都未能把凌千昊叫回来,气得欧杨不停地骂着:“公司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赚的钱怎么不分我一半?老婆怎么不给我睡,呃,好在走了,真让他听到,我的皮都会被扒掉。” …… 凌千昊左手抱着一束花,右手拎着一篮水果走向3o6号病房,他上次踩了巩逸凡送来的花,扔了巩逸凡送来的水果,现在他都赔给易晴。她收到花和水果后,会不会对他改观? 病房里有其他人的说话声。 巩逸凡还在? 凌千昊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烁着冰冷,隐隐泛着酸意。 病房的门是关着的,凌千昊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冷着脸推开了病房的门,大步地走进去,不过才走了几步,他就发现不对劲,立即停了下来。病房里三个病号,以及病人的家属全都错愕地看着冷不丁撞入来的凌千昊。有一位家属站起来,礼貌地问着:“先生,请问你找谁?” 凌千昊环视着病房里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是易晴,他不答对方反问着:“原来住在这间病房的人呢?” 躺在第一张病床上的病人告诉凌千昊:“先生,你是不是来找那位姑娘的?我们住进来的时候,她刚好出院,是一个男的接她走的,她没有告诉你?” 出院? 凌千昊脸sè更冷,易晴居然瞒着他,偷偷出院了,还是让巩逸凡接走她! 他不过是回公司开个会,她转身就跟着巩逸凡走了。 “谢谢。” 凌千昊向对方道谢,然后抱着花束拎着水果篮转身离开。 出了3o6病房,他立即打电话回凌氏集团找蒙小依,蒙小依是前台,他轻易就找到了她。 “小依,我是总裁。”凌千昊沉冷地报上自己的身份,蒙小依握着话筒的手一紧,有点昏昏欲睡的她瞬间睡意全无,坐正了身子很小心地问:“总裁,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易晴出院了,你知道吗?她住在哪里?你把她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找她。”敢偷偷出院,他不会轻饶她的。憋了几天,他想吃肉。 蒙小依一愣,反问凌千昊:“易晴什么出院的?她没有告诉我呢,不是说还要住两天?她住在紫轩公寓五楼5o3室。” 听了蒙小依的话,凌千昊脸上的冰结得厚厚的,易晴出院都不告诉蒙小依,是怕蒙小依告诉他吗?她这样子等于逃避他,还是在气他清晨那样子对她?不管是什么原因,凌千昊都要去找易晴“算帐”。趁他走了,居然和巩逸凡那样亲近,出院都是由巩逸凡接走,她就那么信任巩逸凡,怎么不见她信任他? 凌千昊的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更多的是酸溜溜。 他是个独占欲很qiáng烈的男人,从他查清楚易晴不是别人安排来接近他的,他就决定对易晴负责任,在林家开始催婚时,他一个人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可是易晴回报给他的是逃避。 “谢谢。” 凌千昊向蒙小依道谢后挂了电话。 蒙小依重重地吁了一口气,现在她只要一听到凌千昊的声音,她就心惊肉跳。 易晴出院了?蒙小依现在才有时间回味凌千昊的话,她关心易晴,当即就用手机打电话给易晴,可是系统回答她“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会关机的?难道是手机没电了?怪不得总裁会打电话问我,原来是联系不到她。”蒙小依嘀嘀咕咕的,下班后她得去一趟紫轩公寓,顺便说好友几句,早就叫易晴买个充电宝备用,易晴就是不买,有时候手机没电了,想找她都找不到。好在凌千昊去找易晴了,蒙小依多少都能宽心。 齐少烨从外面进来,他像往常那样西装革覆的,就是给人的感觉沉默了很多,看到蒙小依的时候,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打招呼,而是径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