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市。 凌晨一点,易晴从自己兼职的那间酒吧里出来。 “易晴,下班了。”门口的保安笑着和她打招呼,并提醒她:“很晚了,你路上要小心点。” 易晴笑着向对方道谢,“放心,我每天晚上都这样回家,还不是好好的。” 保安笑笑,目送着她走到停车场的角落里推出她那辆有点旧的电动车。 易晴戴上头盔,拉上外套的拉链,chā入车钥匙,把车开动,还不忘对保安说了一句再见。 夜sè太深,路上基本上都看不到有行人,连车辆都少,安安静静的,陪伴着易晴回家的便是路两旁安安静静的路灯。 距离易晴租住的紫轩公寓还有几百米远的路段时,有一段路的路灯坏了,还没有人来修理。 偏偏这段路只有一些商铺,路边又有很多绿化树,在这个时候,商铺都关门闭户了,绿化树又高,在没有路灯的照明下,这小段路便显得黑漆漆的,伸手难见五指。 每天晚上经过这段路的时候,易晴都会加速冲过。 今晚也不例外,还没有到这段路,易情的车速就提升了。 远远地,她看到有一辆黑sè的车子停在路中间。 本能地,她就减了车速。 一颗心却悬得老高的,担心那辆车内有绑匪。 “嗯……” 车内传出男人的呻吟声,似是很痛苦的样子。 因为那辆车停在路中间,易晴经过的时候,需要放缓车速,免得撞了别人的车。借着她电动车的车灯光,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辆过百万的奔驰,要是她不小心撞上去,赔偿就够赔死她。 车内的呻吟声刺入易晴的耳里,让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车内,见到一个男人靠在驾驶座上,发出痛苦之声的正是他,除了他之外,再无其他人。 易晴不想多管闲事,就这样把车子开过。 “嗯……” 男人的痛苦呻吟声再度传来。 易晴忍不住jī婆地想着,他是不是受了伤?还是得了什么急病? 如果他真是受了伤或者急病发作,她路过却不救他,明天天亮的时候,这里会不会添一条死尸? 这样想着时,易晴停了车。 但她没有马上就折回来,而是还在做着思想斗争。 最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让她折了回来。 把电动车停在路边,易晴摘下了头盔,走到轿车的车窗前,弯着腰去敲着车窗,关心地问着车内的男人:“先生,你还好吗?” 对方似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还在低声呻吟着,双手还有点无措地去扯着他脖子上的领带,似是嫌热。 易晴再次拍着车窗,叫着:“先生,你能开门吗?你是不是病了?需要我帮你打12o吗?” 或许是她这次的动作力道大吧,对方总算有了点反应,扭头望向她。 借着电动车车灯的灯光,易晴能看清楚车内的男人很年轻,大概就二十八九岁,一身的西装,不过西装外套被他脱了下来,领带也被他扯得乱乱的。 他的眼神很不对劲,隔着车窗玻璃看着易晴时,就像看猎物一般。 易晴没来由地心悸。 “我帮你打12o吧。” 易晴后退两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借此来避着他盯着她的眼神,然后从自己的外套衣兜里摸出手机,就要打12o急救电话。 倏地,轿车的车门被推开了。 易晴本能地就望向对方。 下一刻,她拿着手机的右手被对方有力的大手攫住。 对方力道很大,把她整个人一拉一扯的,她猝不及防,就被扯得撞向了车身,撞得她鼻子嘴巴生痛。 “喂,呀,你干什么?放开我……唔!” 易晴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就被对方扯进了车内,随即她被对方沉重的身躯压制在车椅子上,对方低头来寻着她的chún,热烫带着酒气的chún堵住了易晴的喊叫。 遇到劫sè的了! 易晴的大脑里只闪过这个念头。 她拼命地挣扎。 以前学过的几招三脚猫功夫,想使出来,可惜对方力道太大,也太疯狂,再加上男女天生的力道悬殊,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救……”命字都喊不出来。 那个男人的chún抵死地缠住她的。 一阵狂风bào雨后。 易晴泪流满面,呆呆地躺在车椅上,身上的痛楚提醒她,她失去了珍守二十五年的清白。 冷不防的,那只陌生又带着bào力的大手再次欺上来,这一次却是落在易晴的脖子上。 对方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 易晴脑里念头一闪,求生的欲望,让她顾不得自己刚刚才遭到伤害,两只手死死地捉住了对方的手腕,睁着泪眼狠狠地瞪着他。 那是一个面容冷峻却不失俊美的男人,他正yīn冷地垂眸盯着她,掐着她脖子的大手丝毫不松开。 “救命……放手……” 易晴的声音软弱无力,谁能听见她的求救,只有寒冷的夜风呼啸着,似是替她的遭遇在哭泣。 “说,你是谁派来的?” 男人开口了,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易晴拍打着他掐她脖子的手。 该死的,他掐住她的脖子,她怎么回答他? 男人yīnyīn地盯着拼命挣扎的易晴十几秒钟,终是松了力道,缩回了掐住易晴脖子的大手。 易晴这一次顾不得痛哭自己刚刚丢失的清白,死里逃生后,赶紧坐起来,跌跌撞撞地跌下车。 那个男人一直yīnyīn地看着她。 易晴下了车后就想逃命,可是双腿在打颤,痛楚还是一阵一阵的,刚才他的动作太激烈,伤着她了。 她提着裤子的手都在打颤,哪里能逃命。 眼前罩来黑影。 那个男人下了车,他早就整理好他自己,此刻身上的西装服穿得齐齐整整的,连领带都系回了原样。 易晴一见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吓得扭身就想跑。 “要逃命,总得把衣服穿好。” 男人眼明手快地攫住易晴的一边手腕,把她拉回来,那声音还是冰冰冷冷的,就是少了刚才的那抹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