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道者听闻殷辛此语,竟无言以对。
他看向殷辛的眼神变了,他虽知殷辛不凡,却没料到如此不凡。
殷辛却满腹惋惜,唯有叹息。
“但,本王乃成汤血脉,与大商休戚与共,虽向往山野甘泉,但却肩负成汤基业长青之重任,又怎能坐视任由宵小之辈毁祖宗基业而不见!”
“父王有三子,长子微子启,次子微子衍,本王乃第三子。本王虽不才,更非瞧不起两位兄长,内忧外患的大商唯有本王登基或可维系成汤基业几载,更敢断言,若吾之兄长登临大宝,大商则会迅速亡之!”殷辛侃侃而谈。
那道者愕然,错愕的看着殷辛。
殷辛的意思很清楚,若帝乙想让大商绵延,大商之主他是不二人选,若想祖宗基业毁于一旦,自可寻其两位兄长。
那道者心中已然明了。
他对殷辛佩服至极,真可谓是诡辩之才。
殷辛一番言论,反倒让道者哑口无言。
殷辛此言甚是明了。
他乃挽狂澜于既倒的大商之主不二人选,无需道者助其一臂之力。若失王位,他更乐哉,逍遥于天地间,亦对得起列祖列宗在天之灵,成汤基业与其再无相干。
换句更直接的话,道者提出的这个彩头,他不稀罕。
“殿下所言不虚,但大商经营六百余载,想要亡国并非一朝一夕可成!”
殷辛听而不语,笑而不答。
他来自后世,事实证明大商传至商纣而亡,个中缘由难以明言。
“况吾亦不会袖手旁观,让宵小之辈伤及大商之根本。”那道者好似受殷辛刺激,不由继续道。
“你?”殷辛内心一喜,却表现的一脸不以为然。
殷辛绕来绕去,步步设局,总算是等到对方松口。
殷辛那神情举动却更深一步刺激那道者。
“殿下可曾听闻‘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之传说?”
殷辛点头。
“那不过是先祖为qiáng化王权,神化血脉起源,编造虚化之由而已,不足以为信。”
“汝错矣!”道者深吸口气,道出实情。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并非虚化而是事实。自契之后,大商嫡系子孙血脉中都流淌着玄鸟的传承,亦可以言,大商乃正宗上古玄鸟一脉。”
“这怎么可能?那照汝所言,大商传承六百余载,自成汤追溯血脉渊源,亦可有数百载,却为何从无玄鸟血脉现世?”殷辛摆明了一副不信。
听闻道者此言,殷辛已基本可以肯定此道者来历。
殷辛步步为营。
“玄鸟乃上古飞禽之首,血脉之qiáng大岂非凡人所能驱使,即便汝等体内流淌着玄鸟之血脉,若非有莫大的机缘,亦无法开启,这才近千年来,无人可解封明现。”
道者每当提到玄鸟时,不可言喻的生出一副本能的傲气。
“玄鸟乃飞禽之首?”
殷辛玩味的一笑,总算让他寻到一丝漏洞。
“本王曾闻上古时代混沌初开,万物始生,世间开始有飞禽和走兽,走兽以麒麟为首,飞禽以凤凰为首,何时飞禽之首成了玄鸟?”
“玄鸟即为凤凰!”道者纠正道。
“啊……”殷辛故作惊讶。“那照汝所言,大商皇室嫡系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