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这里正在拉扯,突然从天上倾倒下一盆水。
陈诚本能地激发内气,将水珠滴散,紧接着,一根木棒向他的脑袋砸来。
他伸手一把将木棒抓住,抬头望向上边,见细候正从窗户里身处脑袋,歉意道:“哎呀,陈先生,抱歉,我不知道你在下边,衣服湿了吧,快上来换件衣服。”
陈诚总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嗯…多了盆水,这t不是金莲和庆庆的专属情节吗。
陈诚正寻摸着这细候的心思,莫莫“哇”地一声哭起来,陈诚一看,见莫莫已经成了落汤鸡,满身是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水鬼。
原来是陈诚把水震开,有一大半落到莫莫身上,才让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诚无语道:“你哭什么,你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把你的内气撤了,让水落下去。”
莫莫委屈地抽泣了一下,身体变得似实似虚,水珠在她身上不能着力,全部落到了地上。
她恨恨地锤了几下陈诚的大腿,道:“山主是个坏人,故意把水震到人家身上。”
细候在楼上问道:“陈先生?你怎么不上来?”
现在天色已经全黑,在上边看人,也就能看个大概的轮廓,她并不知道,陈诚身上根本就没有沾上水。
陈诚回道:“细候姑娘挂心了,我并没有被水淋湿,就不麻烦姑娘了。”
细候沉默了一下,道:“陈先生,奴家着实另有事情请教,还请先生上楼一叙。”
陈诚早就发现这个细候心思缜密,城府很深,说起话来滴水不漏,有什么心思也不再面上显露,很难人看清楚她的目的。
陈诚本能地不想跟这种人物相处。
这时,李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这样子,莫非这细候看上陈兄了?可是明明刚刚还跟她谈诗论词,相谈甚欢的是我啊?
这……不好猜啊。
陈诚道:“今日天色已晚,过几日,我若有暇,会来看望细候姑娘,到时或许可以详谈,你看可好?”
细候无奈道:“好吧,陈先生既然做出承诺,还请不要爽约。”
陈诚有些怅然,我说若有闲暇,或许会来,怎么就成了承诺?我这明明是不会来的意思。
和李信等人向王府回返。
李信问道:“陈兄以为如何?”
陈奇怪道:“什么如何?”
“当然是细候姑娘,陈兄认为她怎么想的?我看细候姑娘有心委身于陈兄。”
陈诚道:“好像今天跟细候姑娘相谈甚欢的是你吧!”
李信摇摇头,不想在说话,他觉得今天受到了伤害。
回到王府正碰上王弘,他见陈诚和李信一起回来,不由有些惊诧道:“这……世子认识陈姐夫?”
李信哈哈笑道:“陈兄乃我至交好友,也是缘分使然,没想到竟然能在此相遇,还成了姻亲关系,你说巧不巧?”
这个时候,陈诚突然想起来一个关于细侯的事,好像聊斋里有这么一篇啊。
具体内容记不清了,但那几个字却想了起来,叫做细侯杀子,字面意思,就是亲手把自己儿子杀了,这绝对是个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