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清影早早的起床准备去上课，发现李芳芳躺在隔壁床上盯着自己。双眼无神，似乎在发呆。

赵清影迟疑的问道“芳芳？”

李芳芳睁大了眼睛“怎么了清影。”

赵清影坐了起来“芳芳，我一起来就发现你双眼无神的看着我，好恐怖呀？你是早早就醒了吗？”

“不，我是根本没有睡着。”李芳芳裹紧了被子。“昨天的事情给我的打击有些大，我一直认为粉丝跟偶像要有距离，而我也是一直这么做的。”李芳芳迟疑了一下“祁寒和毛羽琪都是我很喜欢和敬佩的前辈，她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简直不敢相信，不知道以后粉丝会怎么看我们。”

李芳芳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她一直认为身为偶像就要遵守约定成俗的规则，虽然sd是个离粉丝很近的团体，但仍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要有自己的操守，她也一直相信其他成员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祁寒和毛羽琪的事发告诉她，其他人恐怕并不这么想。

“我害怕，我们队里是不是也有人私连粉丝。”李芳芳紧紧的攥住被子，赵清影可以清楚的看到李芳芳手上的青筋。

“也许吧。”赵清影看着天花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私连粉丝不只可以得到金钱，物品还可以获得更好的名次。大家都是普通人，都喜欢走捷径。都是素人，突然被一堆粉丝喜欢，很难保守住自己的内心。”

“清影，你真冷酷，就不能安慰下我，说说假话。”李芳芳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赵清影走到李芳芳旁边，把被子重新拉回李芳芳脖子以下。“对身体不好。”

“你心里什么都清楚，芳芳。”

“是的，我对我们的前景，我们队的前景，我们团的前景充满了迷茫，不是为了梦想谁会来这里，但是她们的行为，有些让我们的努力，奋斗不再有意义。让我的梦想染上了一丝灰色。我害怕。”李芳芳抱紧了被子。

“一切都会过去的，公司也会想办法处理的，影响一定会削减到最低。以后我们注意就好了，芳芳你可以引导大家。”赵清影摸了摸李芳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