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具男的话里面,许奕雯分析出,轩辕羽将她带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说是让她住下,其实是为了软禁,应该是为了用来威胁容楚。 咬着牙,她坐在坐垫上,看着桌上面具男拿出来的干粮,忽然没了胃口。 她到底还是成了容楚的拖累,明明不应该这样的,都是轩辕羽那个混蛋。 若是当初她不救轩辕羽,直接让这个混蛋被毒死,自生自灭该多好? 到现在,他体内的毒性应该已经越来越qiáng了,就没有jīng力想这么多了。 “要是再来一次,轩辕羽你死定了!这一次你也要乞求着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面,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奕雯紧着牙关,拿起一块干粮,用力地咬了一口,就像是将轩辕羽的肉咬在嘴里狠狠地咀嚼着,简直是想把轩辕羽拆骨饮血了! ** 京城,宁王府内。 宁王不知为何,告了病,中秋节后,就没有再去上朝。 安悦得知容楚生病了,立马让人备了很多的珍贵的药材,带着前来宁王府,想要探望容楚。 “安姑娘,我们家王爷的病很严重,太医的意思是,不要人探病,因为很容易被传染病体的,您身份尊贵,还是不要被感染了,您身子也没有王爷的身子那么qiáng壮,若是被感染了,或许会比王爷更严重!” 管家非常诚恳地跟安悦解释道。 安悦却还是皱着眉头,她有些怀疑地看着管家,“可是,中秋夜里,我还看到王爷很好啊,怎么会突然生了急病?是不是被人下毒了,或者说,撞邪了?若是撞邪了,就要请一个法师到家里来做个法,把那邪物赶走才行!” “不是的,是因为王爷那天晚上回来时,吹了点冷风,王爷以前在战场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其实,许姑娘一直给他tiáo理身子,后来,许姑娘走了,药就断了,王爷的旧伤复发,身子一时间弱得很,就被感染了急病!” 管家的话,让安悦变了脸sè。 “难道,这些太医真的一个个就没有那个贱人厉害吗?明明资历比他们更老,居然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我看啊,太医院这群太医还不如直接告老还乡!” 管家陪着笑容,没再多言什么。 安悦有些失望地看向了容楚住的院子,“本想着安慰一下容楚哥哥,让他知道,我一直在身边,也好鼓励他,可还是,没想到连个面都见不到!管家,你记得告诉容楚哥哥我来过,等他身子好些了,你也要第一时间派人来告诉我,我好第一时间过来看看他,这样,我才能够安心。” 管家点点头,“安小姐放心,您是宁王府未来的女主人,我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 “嗯,管家你聪明就好,以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安悦让人将东西放下来后,便离开了宁王府。 管家将安悦送出了王府后,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亏待?老夫我还担心你会不会亏待?在这王府中,连王爷都要给老夫三分薄面,你个小丫头片子又算得了什么?且不说你能不能嫁给王爷,就算你嫁给了王爷,也别想在老夫面前端王妃的架子!” 管家对安悦是真的很嫌弃了! 回到王府,管家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从侧厅走出来一人。 “所以,王爷应该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吧?”李诗诗凝着管家,低声问道。 管家知道,王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瞒得住李诗诗这群属下,只能点点头,“王爷的意思是,三日内就回来,若是三日内没办法回来,才让老夫将一切告诉李姑娘你们,让你们直接收,将安家在最快的时间内铲除,给他争取时间!” “嗯,我知道了。” 李诗诗点点头后,直接从后门离去。 没想到,刚从宁王府出来,就遇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诗诗,你也来探望七弟?”明黄sè的马车车帘撩开,容林从马车内探出头,看向李诗诗,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你怎么时直接徒步过来的?” “想走走而已!”李诗诗淡淡一笑,语气清淡地回复道。 “怎么?七弟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容林拧着眉头问道。 “没见到王爷,管家说,王爷的病很严重,不能够见人,不然很容易传染给别人……” “这样……” 容林的面上浮起些许失望,“本宫还想说,来看看他的情况,也好跟父皇那边汇报一下具体情况,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入府了!诗诗,上马车吧,本宫送你回家。” “太子爷,我不忙着回家,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就不劳烦太子爷了!”李诗诗抱着拳拒绝了容林后,转身欲走。 若是换做其他女子,被容林如此邀请,肯定会非常激动兴奋地点点头道:“多谢太子。” 容林却每次都在李诗诗这里的吃闭门羹,他有些恼了。 皱皱眉,容林冷着声道:“你要去办什么事情?本宫陪你!” 李诗诗没想到容林会坚持,她也是皱着眉迎上了容林的视线,“太子殿下,虽然我是下官,但是,在这种私人时候,我应该没有任何需要将行踪给您汇报吧?我要去哪里,都和太子爷您没有关系!” 李诗诗说到此处,忽然笑了笑,“若是太子爷觉得我很忤逆,可以直接下旨砍我的头,反正如今我主上重病,我后台薄弱,太子爷想要处置我,轻轻松松!” 李诗诗说完,不等容林有任何反应,直接转身离去了。 “李诗诗,本宫是你的未婚夫婿,是你未来的天,你对本宫就不能有点好脸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欠了你多少银两呢!”容林简直要被李诗诗气死,他紧着牙关,忽然冷喝一声,“来人,给本宫将李朗将拿下!” 李诗诗没想到容林这次居然要对她出手,僵了僵后,她转身意味不明地看向那车内的男人。 一群护卫从马车后面围了过来,将她围在中央,有人已经拔出了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