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雯皱着眉冷声问道。 “之前开荒时,他们不就来找了麻烦吗?后来,城里的车队来拉东西,他们也在中间捣乱,差点让水果蔬菜都滞留坏掉,幸好后来秦公子亲自前来坐镇,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挣钱那么容易。” 秦升倒是细心,看来,当初叮嘱秦升帮自己守着这边,是对的。 “好了,许姑娘刚回来,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现在也不要打扰了,许姑娘,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我们肯定会立马过来帮你的!” 最老的长者起身来,拉着许奕雯的道。 “好,你们离开的时候也慢些,过两日药堂开张时,你们也可以过来领一些对身子有好处的药包前去tiáo理身子!”许奕雯将他们送到了门口,“以后可就要请你们多多关照啦!” “嗯呐,你开张我们一定会来捧场的!” 送走大家后,许奕雯松了一口气。 果然,和人打交道也好累啊。 杨若雪正带着孩子在休息,许奕雯和丫鬟小月一起将大厅内收拾干净,才回到房间去睡觉。 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到这房内,她看到那张雕花大床,在看这些家具,这些东西,可都是容楚亲手做的,这个家伙的手工活好得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皇子! 她靠在床沿,小手抚摸着床上的被褥,和容楚在这房子里单独相处的那段时光钻入脑海中。 “唔,不能想了,许奕雯,你不能如此贪心,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只能好好地享受现在的生活,他和京城的一切,现如今都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了!若是你还如此痴缠,对你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许奕雯如此警告着自己。 容楚若是知道许奕雯此刻对自己的警告,怕是要气得吐血! 他明明就只是想演一场戏啊,为什么这个丫头非得要当真呢? 许奕雯睡觉时,京城,正在上演一场无比jīng彩的好戏。 ** 京城,安家。 “什么?宁王爷答应和我成亲了?怎么会?他不是……”安悦得知这个好消息时,简直是不敢相信,她还以为是父亲说来哄骗自己的。 安父笑了笑,抬手在安悦的小脑袋上摸了摸,“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难道你忘了吗?宁王已经不喜欢她了!” “真的不喜欢了吗?”安悦有些怀疑,毕竟,以前容楚对许奕雯的深情,简直可以说是天地可鉴,怎么可能会变得那么快? “别怀疑那么多,傻丫头,你就快当宁王妃了,圣旨应该这两日就能下来,婚期也在选定中,但是,至少也会比太子爷纳良娣要晚一些,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只要定了亲,就不怕宁王爷不认账了,不是吗?” 安悦简直要开心疯了,攥着自己的手绢,她在屋内踱着步,忽然迫不及待地想到自己的心上人,便转身跑出房间。 “悦儿,你去哪里?”安父担忧地问道。 “我出去走走,爹爹,你放心,我现在身份完全不一样了,我肯定不会惹祸的!”安悦如此跟安父保证着。 安父却不是很放心,自己这个女儿是个什么个性,安父心知肚明,她说不会闯祸时,才是真正会闯祸的时候! 安悦从安家出来后,直奔宁王府! 她来到门房,门房却不让她进去。 “安小姐,我们王爷今日不见客!” 安悦气呼呼地瞪着这不识趣的门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王爷未来的王妃!我不是客人!” “安小姐,我们王爷的婚事还未确定呢,您在这里说这个,您也不怕被人听到笑话您吗?再说了,就算您是王爷未来的王妃,那也只是未来的,还不是宁王府的人,所以,为何算不上是客人呢?” 这门房的嘴巴也是真的六! 安悦被气得不行。 “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我要是当上了宁王妃,第一个就把你从宁王府赶出去!居然敢拦我。” 安悦气得扬起手,很想要往这个不识趣的门房面上扇上一巴掌—— 身后的丫头赶紧过来拉住她的衣袖,“小姐不要!你这样做,若是被王爷知道了,好不容易对您改变的心意可能就又搞炸了!” 丫鬟在安悦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安悦如梦初醒,只能将手撤回来,不过,目光还是非常凶狠地瞪着门房,“你进去通报一声,我就不信容楚哥哥会不愿意见我!他可是刚答应了陛下要娶我呢!” 门房深深地看了这安悦一眼,其实,他有些疑惑,为什么安家那么大的家族,会教出这样一个不长头脑的嫡女。 这种嫡女代表安家嫁给皇家,安家的人也真的是半点都不觉得丢人呢! 其实,容楚早就已经知道安悦到了,只是,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个女人而已! 莫寒将安悦在门口搞的事儿告诉了容楚,容楚听后,直接冷冷一笑:“就这样一个泼妇,安家还想塞给本王,以为本王眼瞎是吗?” “可是,您现在已经答应安家娶她了,就算是演戏,您似乎也应该见她一面。”莫寒拧着眉低声道。 “告诉她,本王身子不适,现在已经睡下了,让她有什么话告诉你,你等我醒了之后再转达,若是没什么急事,下次再来!” 当然,这个下次是什么时候,也得容楚来定。 莫寒点点头,“好,属下这就去转告。” 莫寒出去后,容楚有些疲倦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他无端端觉得头疼。 这几日本就在各种情况中度过,现在安悦还要上门来找不痛快,简直让他想要立马跟安悦说,自己答应婚事不过是想利用婚事来靠近安家而已! 但是,说了这个后,之前的铺垫就完全毁了。 容楚长吁一口气。 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他如今还是非常清醒地能够分的清楚的。 如此想着,容楚忽然起身,朝着院门外走去。 宁王府门口。 莫寒将刚刚容楚的话转告了安悦。 “他身子不适?怎么了?听爹爹说,他早朝时,不是还挺好的吗?”安悦满脸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