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试炼出完全可以控制人心的药物,此药若是用在政斗和战争中,天下必将大乱!所以,邪教必要镇压,并且将这等邪药完全摧毁!” 皇帝一听容楚的话,立马皱眉,随即,眉目中又浮起些许兴趣,“居然还有这等奇药……” 容楚无奈,“父皇,此药物对人体的伤害很大,而且,用药物控制人,相当于傀儡,若此药盛行,难保邪教的手不会渗透到朝堂中来!” 皇帝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此刻朝堂中有邪教的傀儡,那危险岂不是离自己只有几尺之遥? 越想越觉得胆寒,皇帝还得在龙椅上保持一国之君的镇定,他好不容易才扯出了一抹笑容来,“既然如此,那你当早日将其彻底摧毁,别让那妖女的手伸到京城来!” “儿臣明白!”容楚垂首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摧毁凝月宫,说起来容易,实施起来,真是太难了。 那个女人,几乎成了他这个战神的梦魇,要控制其他人,更加容易。 容楚上次会着了那妖女的道,完全是因为自己身边也有了凝雪的傀儡,虽然他已经将那个傀儡给解决了,但难保没有其他傀儡还扎在他的阵营中。 要肃清这些人,实在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内忧外患。 外有凝月宫,内有太师轩辕羽。 其余几个皇子不是沉迷权力就是沉迷后院女sè,除却四哥和八弟以外,没一人可以和凝雪和轩辕羽正面冲突…… 下朝后,八皇子容越跟在容楚身后,“七哥,那凝月宫真有如此恐怖吗?上次你受伤,是不是和凝月宫脱不了干系?” 容楚一直没有公布自己受伤的原因,只说是被人报复,所以,除却轩辕羽以外,还没其他人知道他受伤的真正隐情。 “容越,你管好御林军便可,其余的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容楚不想将容越扯进和凝月宫的斗争中,容越今年才二十岁,如此年轻,心态更是稚嫩。 虽然武功和自己相差无几,但是,若真被凝雪那个妖女盯上了,决计不会是她的对手。 “七哥,很棘手吧?从朝堂上你的面sè就能看出来,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一定要说,我手里还有一支羽卫可tiáo遣……”容越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容楚说着。 容楚心里有些感动,羽卫算是容越的私军,一直跟在容越身边保护他的安危,若是抽tiáo走,容越便危险了许多。 “容越,我再说一次,你管好御林军,保护好皇宫,便足够!其余的事儿,你不许chā手!”说完,容楚的脚步快了许多,将容越甩到了后面。 容越凝着七哥的背影,俊俏稚嫩的脸蛋上浮起些许不甘,“为何偏生要把我困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里?我也想像你那样征战四方,我已经不小了,你在我这个年纪,已经为父皇拿下西北了!” 容楚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从小崇拜自己,一直以来,便立誓要成为第二个战神。 但,容越心智和承压能力从小就和他不一样,这样的人,上战场后,会成为同伴的累赘,他注定只能在安逸的环境里面生活。 形式一旦险峻,他的心态立马就崩了! 这一点,容楚和皇帝都明白,所以,不管容越武功练就到如何高度,皇帝都只把他留在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御林军统领。 及冠后的封王也是一拖再拖,只想把他留在宫中。 容楚出宫坐上马车,等到马车驶动,合上眸子想了想,缓缓开口,“去太师府查探,看看太师大人到底有没有在府上……” 空气里传来轻声:“属下领命!” 随即,空气里的那一股淡淡的威压消失了。 容楚这才缓缓睁眼。 车到了宁王府。 容楚刚下车,忽然眉心一拧。 赶紧以最快的步伐进府。 两人跪在容楚的内院中,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 “你们为何在这里?”这二人,赫然是容楚安排在许奕雯身边保护的两个暗卫,宝蓝和祁墨。 容楚惊讶之余,一股担忧从心里浮起,弯腰一把拽住祁墨的衣领,硬生生将其拎起来,“是不是奕雯出什么事儿了?说啊!” “王爷,求您责罚我们……是我们不敌太师府的暗卫,还未出手便被他们压制住了……连信号弹都没来得及发出去……以至于让太师顺利将许姑娘带走了……” 宝蓝小脸上挂着泪水,朝着容楚连磕好几个头。 容楚不打女人。 所以,作为男人的祁墨有点惨。 被容楚一把扔到院墙上,落下来时,嘴角挂着血线。 他连痛呼都不敢,匍匐在地上,候着容楚的怒意。 “本王就说,轩辕这家伙这两日去了哪里……原来……原来早已经盯上了奕雯……是本王错……当初回来时,应当将所有路线都清理干净……” 若不是因为那样杀戮太过狠绝,若不是因为太过仁慈。 奕雯就不会落入轩辕那个喜怒不明的家伙手里。 容楚紧捏着拳头,预备出门,忽然一想,如此直接去找轩辕,他定不会轻易将奕雯交给自己。 他将奕雯带走,肯定是想要在自己手里得到什么。 容楚微微蹙眉,仔细地思考着,那个家伙是想要什么…… 就在这时,容楚派出去的暗卫回来。 “王爷,太师本人在府上,但不是上朝的那一身装束,但也是刚从外而归……”暗卫在容楚的耳边低声汇报道。 容楚冷冷一笑,“本王已经知道他去过哪里了!你再去探府,看看太师府上有没有异样的地方,若是有,记住是什么地方异样,再回府来汇报!” “属下遵命!” * 许奕雯醒来时,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很陌生而且昏暗的环境里,她看不清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什么,只知道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被子很厚,被窝很暖和! 她下意识想要找白灵。 可身体浑身上下半点不能动弹。 咬着chún瓣,她张张嘴,“啊……” 有声音。 她润了润嗓子后,才缓缓开口,“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