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文岳抽空打量了一下承意的脸色，才急忙问道：“是什么样的术法，可看得出是谁人做的？”

“回禀皇上，臣道微法浅，便是施法也只能复原它，勉强看到上面曾经存在的纹路，但至于是什么样的术法，臣--不知。”

上面的符文可是承意加上去的，出自《金篆玉函》的符文，他要是认得出来，承意才觉得奇怪呢。是以，她根本就不担心。

“这么说，也看不出是何人为之了？”

“这倒也不一定--”

陆然的话，又让玉文岳有了希望：“是何办法？”

“施术就是将自身的法力附着于外物，所以上面一定会留有施术者的精气。”陆然有些心地看着承意，“所以，只需将施术者的精血滴于其上，就一定会有反应。”

难怪他那么心地看着承意，精血对人何其重要，尤其是对于修行者来说，精血还是他们修行的精华所在。

精血不同于普通的血，一般以心头之血为最佳，其次是眉心，再其次是中指血。哪怕是少一滴，对人的影响都非常大。

以前承意在衍州对付黑蛟时，就曾经动用了自己的精血，靠着这么久的将养，还有当初功德之力的作用，才算是勉强恢复了过来。

“国师的意思，是要我取精血出来验证？”

“这……”陆然当然不敢这么说，不过他也只有这个办法。

“既能证明自己，太子妃为何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