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君彦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受害者,玉文岳的表情有所松动,不复刚才的暴怒,承意不得不感叹,这些皇子啊,个个都是人精。
此时,危险的人不是玉君彦,而是她。
“太子妃,祁王所言可是属实?你也跟苗疆的人有染?”
“父皇,一定是这样!您想想,若不是她跟苗疆有关系,又怎么会解她们的蛊术?
蚩玉花她们也说了,是太子妃拿了她们苗疆的圣物她们才会入京寻找,依儿臣看,她才是真正勾结苗疆的人,才会让那些苗疆人轻易地入京!”
玉文岳的手重重地往桌案上一拍:“元承意,你可知罪!”
“儿臣无罪,不知罪。”
“你……”
“儿臣说了,得一游方老道传我医术,会解蛊并不奇怪。至于所谓的什么苗疆圣物--”承意看着玉君彦,又直视着玉文岳,丝毫不惧地说道:“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何时成了她们的!”
玉文岳毕竟当了多年的皇帝,也不是被人轻易左右的人,此时也冷静了一下,沉声问道:“你可有证据。”
“医术这个东西嘛,父皇您是亲自见过的,这天下既有蛊术,就有解蛊之术,而我不过是碰巧懂得一些而已,而若非我懂得,恐怕……”
承意是在提醒他,要不是自己还懂这些,他那个九皇子和自己指不定就着了蚩黎罗的道,她也是在提醒皇帝,自己曾经救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