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你的徒弟吗?你都不担心他吗?”
她哪里不担心他,难道担心非要像她一样嚷嚷出来才行吗?
王世楚对这个话题也很有兴趣,接话道:“我看陈意是很相信他徒弟的,对吗?”
“我只是相信天远的选择而已。”承意一边看着台上,一边随意地答道:“我不会要求他只能胜不能败,无论胜负对他都是成长。”
没有人生来就是被打败的,可也没有人生来就是不败的,在被打败的过程中角逐胜利,未尝不是一种升华。承意除了在身体底子方面对江天远严格要求以外,其余的术法修行却放得很宽,甚至直接让他照着《金篆玉函》来选择自己想学的东西。
在她看来,要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全看个人。
但好在江天远是个心『性』坚韧的人,无论是外家功夫还是内家道法,都坚持苦修。否则,凭着承意“放养”的『性』子,他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况且,承意能说出这番话,当然也是对自己实力的肯定,她有足够的自信,即便江天远不会赢,她也要能掌控整个战局!
王世楚好像是知道了承意在想什么,也就笑笑不再说话了。
而承意虽然是在说话,视线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比试台,台上不知何时,慕守辉已经拿着一柄宝剑,持剑而立。
他挥剑指着江天远,头一扬道:“你的武器呢?”
“我没有武器,也不需要武器。”江天远神『色』不变,一字一句道:“还有,我不喜欢有人拿武器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