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惊讶中带着厌恶鄙夷的目光不再是针对安平公主一人了,还多了个元永寿。
元永寿真是又惊又怒:“安平,你与人通奸在先,本王念在夫妻多年,没有将你处死,而是送你去庄子上休养。没想到你不思己过,竟还来污蔑本王!”
他又朝着玉文岳跪下:“皇上,微臣没有做过,微臣是冤枉的,请皇上明鉴啊!”
“安平,污蔑朝廷官员可是重罪,你可有证据?”
“当然有!”安平公主咬牙切齿道:“元永寿,你没想到吧,当年你给我的书信我全都留着,为的,就是这一天!”
元永寿是真没想到,他立刻怒吼道:“你这个贱人,闭嘴!”
“元爱卿,在朕的面前,大吼大叫像什么样子!”玉文岳有些不悦:“难道,你是心虚不成?”
“微臣……微臣觉得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朕自有定论。”他问安平公主:“证据是什么?”
“皇兄,这是元永寿亲笔所写,要我与他合谋害死他兄长!”安平公主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几封泛黄的书信亲自递给玉文岳。
玉文岳看着书信,安平公主生怕证据不足,又道:“还有王府的管事也可以作证,当年,就是他奉命给世子下了毒!”
不多时,管事的被带来,在皇帝的威胁下,他几乎很快就招认了,是元永寿让他每日给世子投毒,慢性毒药累积到一定层次,世子才会暴毙而亡!
书信玉文岳已经看过,又有管事的证词,玉文岳怒不可遏:“平南王,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