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技不如人,还怪别人。”独孤绥善讥笑道:“国公爷,您这张老脸,我可真是佩服啊。”
“你……”听到他拐着弯骂自己,成国公气极。
玉文岳压抑着怒气,对孟俞风道:“好了,先扶国公下去休息。”
孟俞风知道父亲的脾气,不敢让他再战,将他搀扶回了座位。
一些武将本来跃跃欲试,想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但现在却对那些人看不见的手段有些发怵。
“如今,陛下信了吗?”独孤绥善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笑道:“那您到底应是不应呢?”
事到如今,独孤部一方咄咄逼人,若不应战,只会显得他们气弱;若是应下,那几个人的底细尚不清楚,又该如何应对?
“怎么,难道堂堂天朝上国,连一个真正的高人都没有吗?”独孤绥善状似惋惜地说道:“那可真叫我失望……那就多谢陛下将金洲相让了,想来父王应该十分高兴。”
他学着中原的礼节向玉文岳拱手致意,笑得十分刺眼。
玉文岳怒声道:“独孤世子莫要欺人太甚!”
“怎么……”
“此战,本宫应下了!”
独孤绥善正要说话,一道清朗的女声落下,仿佛炸响在他耳边,惊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