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雨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二姐过来就问我是否进过序月水渊,得知我进过后,便就气愤了起来。”
杜青宁不悦:“真是莫名其妙。”
杜青雨问她:“天sè不早了,怎还不歇息?”
杜青宁一时并未说话,只是紧盯着杜青雨的脸sè,脸发白,嘴发紫,隐隐让人觉得连睁眼都觉得无力,她心觉这风寒未免增重的太快了,甚至异常。
“不行,我得赶紧去让爹派人去请御医给你瞧瞧。”言罢,她起身就走了。
杜青慧看着杜青宁离去后,也从床边坐了下来,瞧着杜青雨这模样,担心道:“三姐若是觉得无力,就躺下吧!”
杜青雨点了点头,便在杜青慧的帮助下,躺进了被窝。
杜青慧无意中碰到杜青雨的手,发现冰的可怕。
杜青宁一路跑回肆意轩,当下杜栩沐浴好,正是打算早早歇着,抬眸见到门口正在喘气的杜青宁,便问:“这是怎么了?”
杜青宁过去拉住他的胳膊,道:“爹,三姐病的太严重,府医可能看不好,你去请御医过来好不好?”
杜栩:“先说说是怎回事。”
杜青宁便将杜青雨的情况都说了,杜栩觉得有时候风寒确实不能小瞧,便应下:“为父这就派韩在去请御医。”
杜青宁点头:“那我先回三姐那,御医来了便直接过去?”
杜栩:“好。”
韩在的速度非常快,杜青宁前脚去了杜青雨那里没坐多久,韩在便领着孟御医过去了,不想孟御医得出的结论,竟是说杜青雨可能是中了毒。
“中毒?”杜青宁可从没想过这个可能,闻言自是惊得不轻。
有人中毒,便会有人下毒,这事可非同小可。因孟御医说不出究竟是何毒,也并没有真的断定一定是中了毒,便又唤来了两名御医,与府里的府医一道商量着。他们各执一词,有说像是中毒,有说其实就是风寒。
杜青宁是越来越担心,出于一种直觉,她总感觉杜青雨的身子确实有异常。可她不是大夫,只能紧握着杜青雨的手,等待着大夫们得出个结论。
这事惊动了本是入睡的杜康,他连忙穿衣过来了,见到虚弱的杜青雨,他关心道:“小雨感觉如何?”杜康虽是兄弟三个当中最无作为的,却也是最亲和的一个,对这个从小无人关心的女儿,也是极为心疼的。
看到父亲,杜青雨压下委屈,应道:“还好,让爹担心了。”
杜康摸了摸杜青雨的脑袋,便去到外间询问几位御医,一听说有六成可能就是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他的脸sè便就沉了下来,马上离开去了佟氏那。
佟氏正是睡得颇熟,措不及防被通知杜康到来了,便不紧不慢的开始穿衣,见到直接闯进房的杜康,冷嗤道:“倒是难得,老爷也会来我这。”
杜康无心情与她拐弯抹角,开口便问:“小雨的身子,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果然是为了那丫头过来的,当她得知那丫头病了,她就知可能会有这一刻,便冷道:“是那丫头命薄,生了这副纸片似的身子,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杜康沉声喝道:“你不是没做过这种事。”都知道,佟氏巴不得杜青雨早死,毕竟太恨其母。
佟氏也怒了:“你若是只为了过来给我泼脏水,就滚出去。”
事关杜青雨的性命,杜康岂能说走就走,自然又与这个妻子吵的不可开交。这事很快便传到了醉安堂杜老夫人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由,老夫人便更是不待见起让二房夫妇吵架的源头杜青雨。
后来老夫人派了人去唤杜康夫妇后,便亲自去了杜青雨那儿,好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询问了一番。
上了年纪的人,更该注意歇息的,如今却要为杜青雨的那点事cào心,她心觉不悦的按了按有点疼的脑门,问道:“中毒?有几分把握?”
其中周御医声望最足,他道:“六分。”
杜老夫人拧了拧眉,便问过来为她按脑袋的杜青慧:“你四姐是何时开始身子不适的?”
杜青慧想了下,应道:“似乎是之前去了千百庄以后,便开始有头晕。”
“千百庄?”杜老夫人又问,“和你四姐一块去的?”这事情牵扯到了杜青宁,她就更是不悦了。
杜青慧:“嗯!”
杜老夫人立刻吩咐:“将四姑娘唤过来。”
杜青宁正在里屋陪杜青雨,听到说老夫人唤她过去,便心有疑惑的过去了。见到坐在桌子旁看起来似乎有些累的老夫人,她福身:“祖母。”
杜老夫人严厉的看着杜青宁:“你三姐是与你去了千百庄后,就开始身子不适?”
杜青宁细细想了下,点头:“嗯!”
逮到机会,杜老夫人岂能轻易放过她,便一拍桌子,喝道:“御医说你三姐可能是中了毒,那日在千百庄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如何一跟你出去,便就中毒?”
杜青宁又怎会不知老夫人这是借题发挥,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三姐的身体,便很积极的细细回忆了起来,却是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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