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呼之不出的奴性瞬间复活,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不多时鲜血直流。
恍惚之间,痛楚消失,稍微凝神,发现自己还好端端坐着。
整个糊涂了,茫然看着召赞。
“今后球场之内再无跪拜,人人平等,不论职业草根。你在你的精神世界里对我臣服,知道这份心意,便已足够。其他的人认不出我来,更看不到你我之间的互动。”
这么一解释,乡长恍然大悟登时有了嫡系的归属感,感激涕零:“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召赞点头道:“你身形比我高,组合起来也比较合适——在这之前,我问你,爬坡节你知道吗?”
乡长有些奇怪:“知道是知道,和我们不大相干吧?”
召赞又问:“你都知道那些地方?”
乡长有些踌躇:我这要答上来,不就暴露出余毒未清,会不会被顶级捕食者强制恢复出厂设置呢——等等,我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脑回路了?
召赞笑了:“你要没有自由的意识,又凭什么帮我办事?”
乡长又惊又喜:这是真正的转运了!
“说吧,用上你记忆里的概念!”
“黔南,湘西!”
召赞向该名新晋爱将投去嘉许的眼神,说:“便是这样,这两个地方虽然没有唐朝球会,却都有宋朝俱乐部,所以说我们要赶在头里把这爬坡节变成我们专属的日子。”
获得足球大人自己人亲口认证的乡长能动性爆表,思绪飞扬:“以足球的名义去升华望坚梅福的爱情故事重新定义爬坡节么?”
召赞都惊呆了,没想到这样也能刷出一个助攻。
远处,扒了摸在苦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居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或者说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等着输球再来团灭我们——可是这又不对劲啊,我们再菜也不至于搞不过这个球盲队啊,普者黑的扛把子这么瞧不起人么?你说,他会不会会在比赛中搞什么骚操作?”
朴鹫对此很笃定:“决计不可能,昨天大巴的教训还不够么?而且你别忘了,我手机还能有挂,说明天命为防他越界反而是站在我们这边。”
扒了摸无言以对。恰在此时,花猪托大直接把球停出五米开外,兜阳捡漏发动长传,小混蛋头球瞎解围直接顶给越位位置的对方前锋,直接帮对手反越位成功。
就在扒了摸心跳骤停的当,兜阳前锋一脚踢呲。
朴鹫反而很淡定,他问扒了摸:“你觉得召赞算是他们自己人吗?”
扒了摸一愣:“他们是谁?”
朴鹫不答又问:“或者干脆一点,召赞到底是谁?”
扒了摸没好气道:“还能是谁?恐怖的银角大王女装大佬,普者黑仙女队的老大啊。”
“身材这么幼细的他,真的是踢球的吗?”
扒了摸很想告诉他身材幼细怎么着,你不知道你最看不惯的小乞丐钉子过去还是业界标杆呢!
“过去你不是在第一时间利用天命的bug精准分过类么,他和葡萄那帮造出来的人不同,他是旧世界就存在的名宿。”
朴鹫友情提醒:“你记得高森,但不记得他。”
“那也许是过去的我孤陋寡闻呢,旧世界谁她妈有病对国内踢球圈内的垃圾们如数家珍?而且保不齐为了更严谨地控制意识被刻意低格了一部分不痛不痒的记忆。”
朴鹫摇头:“昨晚我确认过,最特殊的核心也不认识他。那可是被洪雨岚开光后的核心,他已经能找到像孔怖这种人在旧世界入行的破碎资讯,唯独召赞是完全不存在的。简单说,他如果不是后来造出来的,那至少也是一个完全的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