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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周谦怎么试图跟宋廷川搭话，宋廷川都不为所动。

想动手戳吧，又怕惹得川哥不耐烦了自己挨揍，周谦最后只能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吴辉深吸一口气，认真看着苏男：

“作为一个老师，肯定舍不得班里像你一样优秀又省心的同学走，所以你选理科，我应该是非常欢迎的，可是……”

苏男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说实话苏男，我可以跟你透露，如果你选理科，下学期就还是我带。”

吴辉用手轻轻敲打着阳台表面的瓷砖，似乎在斟酌用词，好一会儿才道：

苏男拧眉看着吴辉，“怎么了吗？”

“考虑清楚了？”

吴辉点点头，像是在意料之中，又似乎在意料之外。

“理科。”

苏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

吴辉叹了口气，“我就想先问问，你有想好自己选什么吗？”

“所以辉哥找我来是？”

苏男一愣，随即扶额，她大概能猜到是哪两个人了。

“苏男，刚刚校长跟我说，班里有两个人会提交空白志愿，换句话说，他们的志愿会跟着你走。”

吴辉看着苏男，表情有些复杂。

“辉哥？怎么了吗？”

两人其实就在教室外面，不过吴辉有意关上了教室门，里面的人并不能听清他们他们在聊什么，只能透过窗户，心头抓耳挠腮。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辉手里有一沓的志愿表格，不过他来了之后并没有急着分发，而是先放在了讲台上，然后将苏男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