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道。”
天权有些后悔了,今日本来是开阳当值的,谁知道他说有事情,和自己换了班。
早知道,自己就不帮他这个忙了,这样的话,自己现在也就不会这么的倒霉了。
“不知?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
戚卿苒说着一pì股坐了下来。
天权一看,心里知道不好。若是等下王爷从密道回来就糟糕了。
他连忙冲自己的手下打了一个眼sè,让他赶紧将消息放出去。
而此时的燕北溟正戴着他那张标志的白玉面具坐在了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的楼上。
破军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着,他都不知道今日自己主子怎么突然兴起想要来妓院看看了。
而且,他什么也不做,就是找了一间上房坐在这里喝酒,这有什么意思?
他却不知道此事燕北溟正在发挥他超qiáng的耳力在听着壁角。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将自己的内力用在这种事情上。
凝神下来,他听到的东西很多,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叫声。
这叫声和戚卿苒昨天晚上的呼痛不一样,她那是真的很痛,而这些却是酥魅到了骨子里,应该是发自肺腑的。
所以,他真的是弄错了?
那应该怎么呢?
燕北溟皱着眉,修长的手指不停地转动着白玉杯子。
看着他这动作,破军连忙坐了起来,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等候着吩咐。
果然,过了一会儿,燕北溟终于开口了。
“你去做一件事,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本座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破军一听,连忙咬了咬舌头,确认自己的舌头还在,这才问道,
“主上吩咐。”
“去找几本春恭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