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0250610案件的嫌疑人终于在叶晟恩和张简瞳的联手合作下落网,这起案件隐藏幕后的大boss最终被从黑暗中揪出,十五人枉死的灵魂也终得告慰。
关兴诠被捕当夜就被重案组一干人直接押送回警局审讯室里录口供。
本来预计轮番轰炸式的询问可以在第二天上午结束,所有案发经过都可以通过关兴诠口中自述大白天下,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隔着审讯室的玻璃窗,叶晟恩脸色阴沉地观察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况:里面那人自从醒过来便装疯卖傻,不管怎么动用手段都无法让他与人正常沟通。
更让他挂心的是自己身旁人——胸口裹着层层纱布,右手因为骨折还打了石膏被一根绷带吊在胸前。
伤成这样都不在医院好好待着,偏要跟着他回警局看审讯,真能把人气得不轻。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祁宁君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脚步沉重地走出来,看到早已侯着的叶晟恩后忍不住摇头:“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真是装疯卖傻的一把好手不然,就是真的疯了。”
叶晟恩没有说话,径直入了审讯室。
祁宁君的视线又被吊着右手、身上挂彩的张简瞳吸引,英挺的脸上一丝尴尬迅速被惊讶掩盖:“小瞳?你怎么在这?”
张简瞳一脸淡漠地从祁宁君身边走过,冷冷说:“不要叫我‘小瞳’。”
“小瞳”祁宁君还想说些什么,张简瞳只给他甩下一个冷漠的背影,于是祁宁君只得挠挠头,叹口气走开了。
审讯室昏黄的灯光下,关兴诠吊着诡异的笑容掀起眼皮注视进来的人,一口牙狰狞地咧开,就像随时会扑过去捕获猎物的虎狼。
叶晟恩居高临下地站在关兴诠跟前,微微倾身,抬手拿起审讯桌上的圆珠笔挑起关兴诠的下巴,冷声问:“还记得我是谁么?”
关兴诠胸口猛烈起伏几下,忽然张嘴咬向叶晟恩的手。
“啪”一声脆响,叶晟恩手腕一翻避关兴诠的嘴巴,一支笔重重叩在其侧脸,顿时一道红痕显现。
攻击失败,由于全身被捆审讯椅上动弹不得,关兴诠发出困兽似的吼叫:“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叶晟恩抽身离开,回头看向一身绷带的张简瞳,挑眉问:“你觉得他怎样?”
“传说中的走火入魔,所控鬼被强行剥离肉身,会引发精神错乱,轻则失忆,重则癫狂。”张简瞳冷眼看着野兽般得不到自由的关兴诠,声音平淡地说。
于是叶晟恩走出审讯室,摊手跟愁眉苦脸的祁宁君说:“祁队,他真疯了。”
一阵沉默后,祁宁君骂了一句:“真tmd见鬼!”然后递给叶晟恩一份空白报告单,“案子主要由你负责,莫副局今下午就要报告,麻烦你去想想怎么结案吧。”
叶晟恩没有二话接过一沓报告单,似乎稳操胜券般早已知晓该怎么动笔。
张简瞳得回档案室整理案子之前的报告,也跟着叶晟恩一同离开。
两人出门前,祁宁君忽然叫住了张简瞳:“小瞳,以前的我们不提,等这个案子结了后你还是打份报告回来吧,组里忙不过来。”
张简瞳转过身子,看着眼神隐约闪躲的祁宁君,稍许,淡淡开口说:“我会考虑的,祁队。”后面两个字咬音极重,似乎想借这个突出的称呼与之撇开什么关系。
祁宁君无奈,摆摆手示意张简瞳可以离开。
长长的走廊上响起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张简瞳微垂着脑袋,俊逸清秀的脸庞依旧是冷冰冰的表情,似乎外界什么都入不了他的心,从旁边看,却能看到紧绷侧颜。
叶晟恩抱着双臂不急不缓地走在冰雕似的张简瞳身边,有意无意地提起了某件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简瞳,我问你一些事儿,现在方便回答么?”
张简瞳低垂的眼睑微不可察地上扬,看了身侧的人一眼,淡淡说:“只要是我知道又不触及隐私的,我都会告诉你。”
叶晟恩轻笑一声,抬手摸摸张简瞳柔顺的头发,语调轻柔带着无限回忆与感慨地说开了:“我所受到的教育让我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的存在,即使我亲身经历过两三次,我都可以把它看成因为疲劳产生的幻觉或者单纯的做梦。
“就像你来天台的那次,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坠楼的幻觉。还有前天晚上,我在自家浴室沐浴被人掐住了脖子晕过去,醒来后这些也被我当成是做梦。
“如果不是昨夜亲眼见你”叶晟恩说到这顿了顿,苦笑一声,“所以那坠楼的经历的确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吧,如果你没来,昨晚我就真摔得粉身碎骨了那出现在我浴室里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正常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