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涵的吃食摊子卖的都是新鲜吃食,不少人图着新鲜都过来吃,幸好有清雅清媛帮着总算忙得过来。
几天过后,客流量渐渐稳定,一整天差不多能卖一千多文,扣除所有费用还能剩下五百文。
这个数目很是让人惊喜,姐妹三个干活都特别有劲头,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着,也不觉得累了。
转眼间十来天过去了,清涵买回来的黄瓜苗已经结了黄瓜,嫩嫩的黄瓜长到半尺长,就被清涵摘下来擦丝儿放在了凉皮和凉面里头。
这样一来凉皮凉面的味道更好了,客人吃了更是赞不绝口。
自然,这外头摆摊卖吃食,也有些不便,比如说下雨就不行。
二十四晚间天气就有些变化,阴沉沉的一直在刮风,清涵也拿不准第二天会不会下雨,于是就少泡了一些豆子,面也没发太多。
第二天一早起来,外头果然下雨了,而且还下的不小,清涵叹了口气。
“得,今天只能休息了,都回屋继续睡吧,咱今天不去镇上了。”
连着十几天起早贪黑,大家伙也都累的不轻,干脆就趁着雨天在家歇着。
于是,众人又重新躺回被窝去,睡了个回笼觉。
回笼觉睡得特别香甜,直到辰时中外头有人敲门,清涵这才醒过来。
连忙穿了衣裳就要下地去开门,结果就见到林远快速的冲了出去。
大门敞开,外头站着的正是柳七爷的儿子,柳树屯的村长。
林远一看来人,赶忙将柳村长请进来。“这大于天的,柳大叔怎么过来了?快请进屋吧。”
柳村长手里打着油纸伞,倒是没淋湿,于是跟着林远一起走进了东屋坐下。
“这不是你家的户籍办好了么?趁着下雨天都在家歇着,给你们送过来。”原来柳村长是来送户籍的。
“哎呀,这点儿东西真是不容易办,清涵姐妹几个的情形衙门也是头一回遇见,费了不少口舌才给办成。
至于你的户籍更难,因为你这边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县衙主簿不肯给办。
好说歹说,又把你给我的那些银子塞给他了,这才勉强同意给办了。”
林远是受伤来到了柳树屯,他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按说这样的人是没法办户籍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也许是别国的奸细,或者是哪个大户人家逃跑的奴仆。
县衙那边要是冒冒失失的给办了户籍,往后被人查出来就是大错,所以主簿根本不肯。
幸好有柳村长担保,加上清涵跟林远有婚约,柳村长又塞给了主簿八十两银子,总算才说动了对方,同意给办户籍。
当然,这户籍是跟着清涵办在了一起,他俩如今是夫妻嘛,只有借着清涵的户籍才行,不能单独给林远落户籍。
“多谢大叔,让您费心了。”林远伸手接过柳村长递过来的一个册子,那就是他们家的户籍本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