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泊箫心里的那点不情愿也都烟消云散了,此情此情,她若还有什么情绪,那真是辜负了这片大好的光景,还有那些纯天然的食材。
羊肉是现宰杀的,柳泊箫亲手配得腌料,她没让人切成小块,而是选了整只羊腿,用坚硬的粗铁钳穿起来,直接架在火堆上烤,看起来十分粗犷,却也过瘾。
火,是邱冰生的,詹云熙光顾着拍照了,而宴暮夕就负责围着柳泊箫转,时而殷勤的帮着拿些东西,那脸上的笑意就没停止过。
笑得特傻。
这是詹云熙的感觉,等都忙活完了,四人坐下树下、围着火堆等肉熟的时候,他把照片给宴暮夕发了过去,特意挑选这种类型的,就想看看人家会不会觉得丢脸。
结果,他失望了。
宴暮夕盯着手机,笑得更傻了,一副地主家傻儿子的既视感。
詹云熙不忍直视。
邱冰也撇开脸。
柳泊箫不知道他傻乐什么,却也不会主动去打探,只专心烤羊腿,时不时的翻动一下,顺带着抹上她准备的调料,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香味渐渐弥散在空气中,勾人食欲大开。
宴暮夕却头一回没有屈服在美食前,因为他忙着发朋友圈,照片只能选九张,这让他跟纠结,每一张他都觉得甜蜜的不得了,让他难以抉择。
肉都快烤熟了,他还在选。
这让柳泊箫都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这是在忙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詹云熙咳嗽起来。
邱冰无语的叹了声。
终于,宴暮夕发出去了,舍弃那些照片的时候,割肉一样的不舍。
见状,詹云熙也顾不上垂涎羊腿了,赶紧点开手机,翻看朋友圈,这一看,眼皮就抽搐起来,少爷为什么都是选的这种‘有损夫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