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几声土闹狗的叫唤,树上时不时的有快要断气的蝉断断续续的哀鸣,还有谁家的孩子传来的哭闹声,这些声响越发衬托出夜的宁静。
“彩凤,你看这里行不”二傻等不及的搂着刘彩凤的腰。
这距离村长陈大富家的后墙也太近了,你不知道奴家一弄起来。
叫得声音大啊
刘彩凤看了看地势,回头看了看村长陈大富家的后院墙。
依稀还能听到院子里男人喝酒猜拳的声音。
二傻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狗的刘彩凤一叫起来,能震破天
要是万一让在院里喝酒的二叔陈大富扫到耳朵里,自己今后也就别在云顶村装傻充愣的混子了。
虽然村长陈大富是他的二叔,他是老陈家的种。
但是他从心底还是有一丝惧怕的。
耐着心,两人又往山里走了一段路。
期间二傻还放了一个枯出。
还好味被风吹散了。
要不然让彩凤闻道了,该吐了。
刘彩凤突然停住了脚步说“二傻,奴家看这里就好你看,这里还有一片空地,上边有几个土包,奴家往这土包上一躺,你弄起来方便,奴家还舒服”
刘彩凤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她蹲下子,咔嚓咔嚓的用手折着周围的红高粱还有野草。
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弄了一大捆。
随即,她撅着腚一个个的摊开,铺在地上。
不大一会,就在空地的土包上铺了一张简易的。
天为铺盖。
地为席。
“来,二傻,快来弄”刘彩凤往这野草堆上一躺。
岔开腿就招呼着二傻快点上来。
“果然女人都是假干净,尿刷锅。”
二傻脱了裤子就往刘彩凤的上压“小美人啊,可想死俺了你不知道,一天不和你弄这事,俺的骨头缝里都是痒的”
二傻压上刘彩凤的子,刚和刘彩凤亲了一个嘴,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阵风吹过,二傻竟然浑起鸡皮疙瘩,有点森森的感觉。
抬头望前一看,二傻吓得“妈呀”一声,就从刘彩凤的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