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交过男朋友,能是清白之身吗?”大伯妈低哼一声。
“花梦黎就没别的男人吗?”花晓芃回呛一句。
花梦黎额头上的青筋滚动了下,眼底一道寒光闪过,她真想把花晓芃一巴掌扇死,但她知道不能。
她要智取。
她把所有的怒火都压制了起来,用着极为委屈的表情说道:“晓芃,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我呢,我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我的第一次是给了谨言的,他最清楚了。”
“你失踪那段时间,在外面做过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再说了,现在有修模技术,修一修,补一补又是个处了。”花晓芃慢条斯理的说。
大伯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野崽子,你再敢诬陷梦黎,我抽你两个耳光子。”
“大伯妈,上次蹲了几天,不过瘾是不是,你要敢抽我,至少要蹲三年,一定能让你过足瘾。”
花晓芃嘴角勾起一道yīn鸷的冷笑,这笑让大伯妈背脊发寒,她蓦然发现,花晓芃不再是从前那个可以任自己打骂的野丫头了。
从前,每次趁老二夫妻不在家,她就偷偷打花晓芃。只要她敢跟女儿发生争执,她就打她。
这丫头不仅性子野,还脾气倔,她打她,她就跟她对打,但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大人的对手,每次都被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花梦黎搂住了大伯妈的肩,“妈,你别晓芃计较了,她从小不都是这样吗?见你就骂,从来没把你当过长辈。”
“花梦黎,你从小就让我背黑锅,你咋不说呢?现在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觉得你扔来的锅,我还会背吗?至于大伯妈,争家产,争祖宅,什么都要争到自己名下,却不愿给nǎinǎi养老?nǎinǎi生病住院,你们一分钱都不出。这么多年,陆家给你们的恩惠,难道是让你们独享的吗?”
花晓芃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她太生气了。对大伯妈一家的怨恨已经积累了很多很多年,既然他们不念一点亲情,她也不需要把他们当亲戚看了。
梦黎心里抓狂,唯恐这些话给陆夫人带来不好的印象,赶紧道:“晓芃,我妈好歹是你的伯妈,你的亲人,你怎么能诬陷她呢?”
她一边说一边向母亲使眼sè,大伯妈连忙道:“对,你这是诬陷,我对老太太好的不得了,老太太都是我在照顾,你们家什么都没做。你这个丫头片子,从小就爱撒谎,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花晓芃嗤笑:“家里还有大姑小姑呢,谁在说谎,问一下她们不就知道了。”
大伯妈立刻心虚的垂下了眼睛,家里两个小姑已经不跟他们来往了,一打电话,还不把她数落到死,“她们两个对我有意见,当然会落井下石,跟你合起伙来诬陷我。”
“整个花家人都不跟你来往了,那是谁的问题呢。”花晓芃冷笑。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那点钱,要嫁女儿的是我们,凭什么要把钱给你们用。”大伯妈恼羞成怒。
陆夫人眼底闪过了一道极为嘲弄的冷光,花晓芃说的话,她是信的,这个女人的贪得无厌,她是见识过的。
“行了,在做亲子鉴定之前,不要讨论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了。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吧。至于花小姐,不过是在我们家做客,如果她过得不开心,你们大可以接走。”
这个时候,陆谨言走了进来,其实他刚才一直在外面,把她们的话都听到了。
看到她,花梦黎就站了起来,“伯母,谨言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孩子真的是谨言的。如果亲子鉴定做出来,我的孩子不是谨言的,我就从世纪大厦的天台跳下去,以死谢罪!”她说得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