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像是压根就被听到她的话。
qiáng烈的不安席卷了她。
他什么事都能做,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寒意在她的背脊蔓延,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
他冷笑一声,“一条贱命,脏了我的手。”
这话就像一记无形的巴掌扇向她。
不过,她早已习惯,无所谓了。
她是贱命,是杂草,是蝼蚁,但也得为了家人顽qiáng的活着。
她已经失去了阿聪,不能再失去小锋。
他很乖,很懂事,从来都不会在外面闯祸。
得到了好吃的,总会带回来和她一起吃。
只要能救他,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陆谨言一直走到了陡峭的岩岸,三步两步就跳到了最高处,她是爬上去的,没他那么敏捷。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瑟瑟抖抖的问道。
他嘴角勾起了嗜血般yīn冷的狞笑,“让你观赏一场盛景!”
“什么盛景?”她张大了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
“好好看着!”他打开箱子,抓起一摞钱,毫不犹豫的、潇洒的一挥手,红sè纸片就纷纷扬扬的散落下去。
“不——”她惊声尖叫,飞扑上去,抱住了箱子,“你说过要给我的。”
“我的条件是,你要取悦我,但你没有,只让我恶心!”他一个字一个字硬冷的吐出来。
她感到天昏地暗,所有的希望都在一刹那间彻底的毁灭了,焚烧的连渣都不剩。
“我可以再来一次!”她苦苦的哀求。
“没兴趣了。”他抓起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开,但她死死的抱着,不肯放松,“你要扔,就把我一起扔去吧!”
“你果然要钱不要命。”他低哼一声,嘲弄无比。
他揽住她的腰,连人带箱子一起扛了起来,就她那点小力气,还想拗得过他?
“不要,不要!”她拼尽了全力,想要死死的抓住箱子,但是不行,很快就被他拽了下来。
他扯下她的腰带,绑住了她的脚,又拿自己的皮带捆住了她的手。
她无法再动弹,只能躺在岩石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次打开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