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沉默不语,淡漠的喝着自己的汤。
他太了解陆锦珊的性格了,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他懒得chā嘴,浪费口舌。
……
下午的时候,肖亦敏过来了,还买了厚礼孝敬陆夫人和陆锦珊。
陆锦珊和她谈笑风生,十分合拍。
花晓芃觉得这就叫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吧。
陆锦珊和肖亦敏是同样的人,自以为是,狗眼看人低,自然合得来了。
“小敏,要是你能嫁进来当我的弟妹就好了,我们相处的一定很开心,不像某些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她一个乡下的土包子,除了会吃饭,还会做什么呀。就是可怜了谨言哥,一朵高贵的玫瑰花让母猪给拱了。”肖亦敏对花晓芃恨得牙痒痒。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非要挤进来当炮灰。”陆锦珊讥诮的说。
在她们言语时,花晓芃就在楼梯口,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陆谨言在书房里,临进门时,对她丢下了一句话,“记住上次的教训。”
这话是凌冽的警告。
他教训过她很多次,但他指的哪一次,她很清楚。
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被绊倒,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
她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肖亦敏一定会上来找陆谨言。
所以,她搬了个凳子,拿了一根bàng球棍,坐在了三楼的楼梯口,当门神。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陆谨言在书房门口探了一眼,忍俊不禁。
这种逗bī招数,也就蠢女人想得出来。
不过,终于长了点记性。
对付有选择性记忆的笨蛋,果然需要下狠招,才能加qiáng记忆。
肖亦敏喝完茶,就噔噔噔的跑了上去,因为母亲和陆夫人的闺蜜关系,她在陆家一直比较随便。
到了三楼,看到花晓芃,她眉头一横,“你坐楼梯口干什么?”
“我老公在楼上办公,我在这里替他把关,闲人免进。”花晓芃慢条斯理的说。
“你有病呀!”肖亦敏恶狠狠的骂了句,想要无视她,走上去,被她用bàng球棍拦住,“我说得话,你没听到吗?闲人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