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位传说中的帝王带着他的国度湮灭在时光长河中。
而五个金人则流传了下来。
到现在,都还有得金人得天下得正统的诡秘预言。
大夏皇帝耶律齐站在祭天金人的肩膀上。
龙城下,黑压压的站满了夏国数千万的子民。
此刻所有的民众都抬起头,看向金人肩膀上拿道年轻的身影。
耶律齐大声的对大夏子民们吼道:“我们大夏是来自草原的狼,如今秋至东来,北方苦寒,一冬下来,牧民十不存一,牧民牛羊牲畜皆累受苦寒之苦。久闻南方陈国四季如春……”
“我的狼崽子们,我们是草原的狼。拿起我们手中刀箭,发兵侵略南方陈国。去夺取属于我们的一切吧!……”
“如今草茂马肥,草原各部族速速组织兵丁甲士,随朕讨伐南国!”
大夏皇帝耶律齐穿着红色的甲衣甲凯,火红色的披风被狂风荡漾。
蛮族尚红。对于这些物资贫乏,愚昧无知的蛮族子民而言,想要活着,就要不停的发动一场场掠夺战争。
在尸山血海中成长走出的蛮族大夏帝国,自然迷恋如雪般的红。
因为如同血液般的红色才能显现出君王的威仪和尊贵。
“起兵,杀光南方的蛮子,随朕夺取南方陈国过冬!”
北方苦寒,冬日里会冻死海量的蛮族子民和牛羊。想要过冬,只有去夺取温暖的南方。
草原上一支支蔓延无尽的军团方队齐聚,他们各自打着属于部落的图腾。此刻在蛮族大夏皇帝耶律齐的声讨下,千万人亦随之呐喊:“杀!杀!杀!”
漫天的旗帜飘动,海量的兵卒们愤怒的高举刀剑。
杀气铺面而来。
……
此刻遥远的天空中飘来了一朵乌云。
乌云背后有一双眼,那双眼眸恶毒而又细小。远方的草原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喊杀声,不禁微微将乌云震散。
那乌云似乎有些害怕恐惧杀气,于是朝远方飘去。
乌云中传出了桀桀怪笑。“打吧,杀吧,死的越多越好。”
“贫道的噬魂壶就只差四千万亡魂了……等亡魂聚够后,噬魂壶想必就能大成了。届时,掌教师兄,看你还怎么跟老子斗!”
……
转眼间多半年过去了。
黄逸生也当了多半年的宪兵了。
老婆黄依菡依旧没有回来。
他也渐渐的熟悉了成为宪兵的生活。
每日寻个由头,随意敲诈些酒楼客栈花舫。每月还有各个街道献上来的月供,因此黄逸生倒觉得现在的日子比小山村里安逸舒服多了。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转眼间平静的生活结束了。
一个秋日寻常的中午。
来自陈都的十余位公鸭嗓太监,亲自带着皇帝的旨意而来。
镇国公虞垩漫不经心的坐在中堂大位上,随后接过太监手中的圣旨。
为首的大太监连忙献媚似的呈上圣旨。
圣旨是当今陈国大王亲自写的,笔迹很是青涩,着墨处不够大气和圆润。
陈国大王的语气充满了低调和恭维,几乎是在祈求镇国公虞垩出兵。
蛮族举国入侵,北方战争又起了。
虞垩看完后,叹了一口气,随意的将圣旨丢弃。神态模棱两可。
这半年多以来,由于自己没有仗打了,陈王小屁孩居然在荥城安插了大量锦衣卫扮做江湖人士来暗探刺杀他。
眼见北方蛮族入侵,这不又想起了他这位镇国大将
虞垩遥遥头,用真气化作火团将圣旨烧的一干二净。
既然眼下刚好又有仗打了,自然要借机好好的敲打敲打小陈王。
给几个太监发了路费后,就被“礼貌”的送出了荥城。
北方草原上的变故,不禁让陈国北方边疆四处告急。狼烟四起,一场绝世大战悄然拉开了序幕。
告急奏章宛若雪片般的传回陈都。
年轻的陈国大王也不顾什么天家威仪,几日间连发十二道金令让镇国公虞垩前往北方边疆驻守。
为妨北方失态扩大,陈国民间的赋税也临时追加了一道卫国税,各处也在招兵买马,准备北方御敌。
作为镇国公虞垩的亲兵,尤其是爵位为百户的黄逸生,他可是军官督头,手底下有一个百人大队。
自然也在参战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