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鳕子?”
在场众人俱是目瞪口呆了。
有这种酒吗?
一个个从来没有听见过,闻所未闻。
魏云裳目光盯着宁毅,欲言又止。很显然,她是听过这种酒的。
多半是这家伙故弄玄虚。
李问这般想到,而后又问,“不知道被宁兄弟视为永生难忘的酒多少钱一瓶?”
想来,不会超过二十吧。
“这酒没有包装,也不值钱。”宁毅如是回道。
“哈哈哈……”
“没包装?也就是论斤卖了,那倒是真的不值钱。”
“这种酒,我们是真的没口福了。”
“宁兄弟的口味实在是……特别……呵呵。”
此言一出,一个个尽是嘲讽之声音。
眼前这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喝的尽是上不得台面的劣质酒。
李问甚至对宁毅的隐形情敌的戒备心降到最低,就这样的人,说土包子都抬举他了,凭什么和他争魏玄衣?
就连包厢里面的女服务员看向宁毅的目光都充满鄙夷之sè。
“来来来,我们喝酒。宁兄弟,你多吃菜,豪阁这种地方虽然我们常来,但估计你这辈子也只能来这一次,得多吃点。以后遇见朋友什么的,你吹嘘的时候起码能报个菜名什么的,不然没人信呐!”
李问此言,再度传来一阵哄然大笑之声。
魏云裳脸sè异常的难看,“李问,你够了!你知不知道……”
宁毅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没事。”
狗咬人一口,总是不能咬一口还回去。
不是他宁毅有被奚落的特殊癖好,而是在场的这些人,实在是提不起他任何的兴致。哪怕,被奚落嘲讽,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是多费chún舌。
之前说了那么多对那些酒的印象,不过是他对过去日子的一种怀念。
“笑什么呢?说出来也让本公子乐呵乐呵。”包厢的忻木门被推开,苏恒双手各端着一只水晶杯进来。
顿时,所有的目光投了过去。
几人俱是面露疑惑之sè,这穿着华贵的年轻人是谁?
张树已经起身,笑语盈盈,语气谦卑,“苏公子,您怎么来了?”
“来,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公子,豪阁的少东家。”
苏通是冲着美人来的,并不确定他认识这包厢里面的人。不过,只要在江城,报上他豪阁少东家的身份,都会被引为座上宾,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