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叫刘树和。时间还得倒退到上个世纪70年代。刘树和的老家在一个叫云青山的小村子。那时候的他的爸爸刘把式还是村上老实巴交的农民,因为爷爷奶奶早亡。父亲家境贫寒,一直没娶上老婆。那时候邻居家的王老三总是酗酒打他的老婆谢桂芝。按理说,打女人在农村的那个年代不算稀奇。有老话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是这个王老三,可不光是喝酒打老婆,他是往死里折磨她。
1975年冬天的一个傍晚,王老高兴了,借着酒劲,在女人的头发上点蜡烛,边点边骂:“臭婆娘,我给,我给你点天灯!”刘把式听到邻居家的哭声已经变成了呼救,凄惨无比。他急忙跑去拉架,没等他进屋,王老三的老婆谢桂芝抱着头,就跑了出来。王树和闻到了刺鼻的烧焦味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连忙给谢桂芝的头发倒了一瓢凉水。火是灭了,头发所剩无几。望着光秃秃的脑袋,谢桂芝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她的心又软了。这种场面刘把式见到了太多次,他已经习惯了,他已经麻木到没法同情这个可怜、可悲的女人了。
还有一次,也是冬天,王老三发疯非得让媳妇在外面的雪地上跪着,好险冻死。要不是周围的邻居看不下去了,纷纷说情,王老三真的要构成杀人犯了。
如果没有那一次,没有那一次的事情,谢桂芝不知道在王老三的yín威下还能残喘到多久。那是1976年7月的下午,天气很热。王老三在屋里睡着了。谢桂芝想趁这个阎王爷喘息的机会去大河里洗洗澡。她知道这个时候大河里几乎没什么人了。于是她叫上自己的小女儿告诉她在河边玩,如果来男人了,就告诉男人别过来。谢桂芝身上好久不洗了,因为总是有皮鞭子的伤痕。可是今天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汗酸味了。她和女儿来到河边。她很快脱了上衣,穿着一个画布的裤头,坐到河里这个洗啊。小女儿王美在岸边捉蝴蝶、捉蜻蜓很是开心。这是一幅难得的安详的画面。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安详和宁静。这就是刘把式。刘把式当天碰巧在家没下地,天热,他想这时候大河里不会有什么人了,所以想去洗洗。他下河的位置正好在谢桂芝下河位置的上游300多米处的拐弯的位置。如果不是在河湾处,他和谢桂芝都能发现彼此。可是正是这个河湾,两个异性在天和地创造的浴池里尽情的洗涤,而没有察觉对方。刘把式洗着洗着发现放在河边的衣服被流水冲到了下游。他很急顺着没腰的水往下游游去。原来谢桂芝洗澡的时候看到了上游飘下来的衣服,她没多想就随手抓住扔到了岸上。刘把式正往下游游着,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雪白的上还带着缕缕伤痕。他下意识地停下来,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小心翼翼地躲到一颗柳树后面。看清楚了那对软软的馒头,吐露着芬芳。那上面还有点点滴滴的河水,仿佛男人刚刚亲过的唾液。一会,谢桂芝站起来好像要脱掉短裤,那个可爱的百慕大三角呈现在茂密的黑色森林里,若隐若现。女人的身体永远对男人充满了诱惑。刘把式26年来从来没摸过女人,只是在夏季偷偷地观察过女人短衫掩盖的东西。他太渴望了。可是他没胆量啊。突然他注意到水面突然升高了,而谢桂林根本没意识到。她还在陶醉在自我欣赏中,是啊,她的这个身子,好久没人碰过了。刘把式想喊:“桂芝姐快上岸,”可是喉咙里好像塞了东西,就是喊不出来,因为自己一丝不挂啊,这样一喊,不是告诉谢桂芝自己偷窥她很久了吗他来不及多想一下冲到河里抱起谢桂芝往河边游去。在那一刹那,两个熟悉的陌生男女都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