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一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说着轻轻握着那东西揉动,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