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练功女孩已经是气喘嘘嘘,扭来拧去。我和燕子因为有内功基础,还能控制住悸动,头脑中保持着一丝清明,就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出哪的原因,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这些女孩。
过了一段时间,训练结束。督导发给每个人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带我们到隔壁浴池洗浴更衣。浴池的淋浴头的一面墙上镶满大镜子,墙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透出怪异。其他的女孩这时都显露出脸色潮红,用力的揉搓胸部,发出呢喃之声。
我心里似乎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了,背着镜子给燕子使了个眼色,匆忙冲了一下,赶紧擦干了身体,更换好军服,来到外厅等候。洗浴后的我和燕子脸色艳若桃花,督导心中暗自窃喜,以为我俩也是春药发作,急忙把我俩领到浴池隔壁的豪华客房,摆上水果倒好茶水。
这时门被拉开,走进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人,青白的刀条脸,面露微笑,但掩饰不住火一样的色狼眼神。身穿军服,斜背着军用挎包。督导见状惶恐至极,献媚般的的弓腰喊了一声“领导好!”又转过身子对我俩说道:“还不赶快起立见过领导!”
我俩装模作样的站直身体,敬了个军礼后坐下,与眼前的‘领导’天南海北,所问非所答的聊了半天。‘年轻的领导’用狐狸般的眼神观察我俩好一阵,很失望我俩没有激烈的反应,就恨恨地看了督导一眼,表示出心中的不满。
口中却说:“训练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就和督导锁上屋门,暂时离去。督导奴颜婢膝的检讨,却挨了个耳光,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我俩知道被软禁了,想着对策。二楼的屋里窗户都被封死,又来到了洗手间,小窗户也被锁死。燕子踩着坐便器,用力推起棚顶,也没效果。下来时无意碰到了一个开关,就听‘唰’的一声!
胡梦这时憋不住的问了一声道:“你俩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有暗道能出去?”
公孙飘渺和公孙燕脸露羞赧之尴尬之色,拧捏了一会说:“不是出去的暗道,是个暗室。从里面的玻璃镜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洗澡堂的情况,里面台子上还放着照相机,女孩洗淋浴时都被拍了照片了。”
“这帮没道德的畜生,卑鄙下流,无耻!”众女恨恨地说。
飘渺又气愤地说:“这还是冰山一角,我俩当时一顿气恼,还没等发泄呐,就见督导冲着正在洗浴的女孩喊:“集合,立正!”
那帮女孩也不知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擦干滴水就站成一列,就听督导说:“我们就要忠于首长,你们要赤胆忠心,要把全部身心交给领导,不准三心二意,要一贯彻底。领导高兴怎么做,你们就要高兴的服从。你们的家庭也跟着光荣。听明白了吗?”
众女孩非常不听到了,家里受到连累,她们也不敢不答应。这时就看见‘贝子爷’赤着上身,穿着三角裤,走了进来。女孩们‘哎呀’的叫起来,忙捂上羞处蹲在地上乱了起来。
‘贝子爷’冲几个督导使了个狠辣的眼色,督导们大声喊立正,这样女孩们都高挺着胸部,颤栗的站直了身子,不敢再乱动。
‘贝子爷’嘿嘿冷笑着,挨个仔细观察着女孩们的容貌和体型,用手逐个捏了捏皮肤,然后很不满意的央央地走了出去。
叶凌蔑视的说:“我早就听知情的人说过,这个大家族的小子,仗着亲戚在部队里身居要职的人多,组织一帮狐朋狗友的假jūn_rén,叫什么‘小战队’为非作歹。看是挺斯文的,其实是一肚子坏水,过去部队大院里住过的人都知道他是‘披着羊皮的狼’,专干阴损的事。”
督导过了一会,把‘贝子爷’后来选中的俩女孩带了出去。并羡慕的说:“你们要好好表现,被‘贝子爷’看上了,就如她们俩,陪着去打麻将,晚上还被宠幸呐!你们从现在起,就在这里居住和练功,衣服我们替你们保管,利用自己身体的曲线优势,好好取悦‘贝子爷’,否则你们家人也会跟着受牵连。刚才那位督导办事不利,已被发放到西北沙漠劳动改造去了,你们也要小心点。